无法召集和指挥百姓。
可想而知,他平时肯定很失职,没有庇护夹山镇的百姓,才会毫无威严和地位!”
“说得好,跟我想一块去了!”乌诚点点头表示赞同。
然后,他扭头望向郑千山,神色威严地喝道:“郑千山,你可知罪?!”
“啊?”
郑千山根本不防备,乌诚会突然问罪,顿时就愣住了。
乌诚声色俱厉地冷喝道:“你身为一镇之长,竟然尸位素餐,被百姓们厌弃,这不是失职之罪?”
郑千山立刻明白了,眼前这两个看似没什么阅历的年轻人,绝不好糊弄。
他面色一变,连忙跪地求饶。
“乌公子请息怒!是我办事不力,我甘愿受罚。
可我才上任三年,又不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他们桀骜不驯,根本不受管束……”
像夹山镇这种和外界隔绝的小镇,确实非常排外。
而且,镇上百姓都以打猎、采矿和采药为生,又练武成风,民风当然彪悍。
乌诚和楚青云都看得出来,郑千山确实有相应的难处。
追问之下才知道,连那几十个修补围墙的青壮劳力,都是花钱雇佣才召集到的。
“以夹山镇的情况来看,想让百姓们自发地重建家园,确实有些难度啊!”
乌诚叹息一声,皱眉想了一下,突然有了主意。
他望向郑千山,面无表情地道:“郑镇长,你的失职之罪,我可以暂时不追究。
当务之急,只要召集和发动百姓们,团结起来重建家园。
我有一计,但需要你配合,做一点牺牲,你可有异议?”
郑千山被乌诚的气势压迫,战战兢兢,满腔忐忑地点了点头。
“请乌公子吩咐。”
见他答应了,乌诚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
傍晚时,夕阳即将落山。
原本暮气沉沉的夹山镇里,忽然响起一阵喧闹的叫喊声。
二十多个青壮武者们,一边敲打着铜锣,一边穿街走巷地呐喊着。
“天阳书院派使者来夹山镇,当众审判镇长啦!”
“书院使者大发雷霆,痛斥镇长无能,即将在中心广场上当众开审,快来瞧一瞧!”
类似的叫喊声,在镇子里此起彼伏。
不止是那些躲在屋里的百姓,就连藏在地窖和密室的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顿时,许多百姓都来了兴趣。
有人侧耳倾听,议论和揣摩这个消息的真实性。
有人打开房门,向那些敲锣喊话的人询问具体情况。
在得到确定的答复后,许多人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与期待,纷纷赶往镇子中心的广场。
……
与此同时。
镇中心的广场上,楚青云和乌诚站在一根水桶粗的木杆下。
郑千山被五花大绑,吊在一根木杆上。
他的表情有些憋屈,眼神中还有些不解。
“乌公子,百姓们都被吓破了胆,在您查清真相、解决隐患之前,他们是不敢出来的!
还有件事没跟您说,截止今天,已经有几百人悄悄逃离夹山镇了。
就算您让我演一场苦肉计,也没什么用啊!”
乌诚听着郑千山的絮叨,语气平静地安慰道:“放心,他们肯定会来的!
如果我直接召集百姓们干活,他们肯定不会来。
但这个消息放出去,肯定有人来看热闹。”
郑千山一脸苦笑,有些担忧地问道:“我可是一镇之长啊!您真的要行刑,当众鞭笞我?”
乌诚扬了扬手中的荆棘鞭:“你看我像是唬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