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嘎,快放我回去,我不想自己待在这里……”
丁福扯着嗓子想喊人把自己挪回原来待的地方,没想到一张嘴便发出了鸭子特有的嘎嘎嘎的叫声,这顿时令丁福自己也是吓了一大跳。
“要不是为娘的粗心大意,也不会把家里的梁藏弄丢,你的媳妇儿早就应该娶上了,让你和你爹付出那么多年的努力全白费了……”
丁福正在窝里独自趴着自怨自艾,忽然听见旁边有一个妇人在和别人说话。
“娘,您也不是故事意弄丢那些钱的,儿子这不是已经娶上媳妇了吗,不就是晚了几年嘛,儿子又没有怪您,娘你也不要太往心里去!”
接下来听旁边一个男子似乎正在劝慰自己的母亲。
“这小鸭子,总是在不停的叫唤,估计又是饿了,儿子,你去把那只小鸭子拿过来,咱们娘俩再喂鸭子点食儿吃,估计吃完就不叫了……”
妇人对旁边的儿子说道。
“这张脸不就是一个镇上的那个张木匠的媳妇嘛,我的天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一只手瞬间抓住了丁福,站在这只手上的丁福,昂起脖子努力向外看着,突然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这张脸正是镇上张木匠的媳妇。
“我是丁福,快把我放下来,你不是镇上张木匠的媳妇吗,你认识我对吧?”
被抓在手里的丁福对着张木匠的媳妇儿大声说道。
“儿子,赶快喂这只鸭子,叫的这么大声,肯定是饿坏了……”
妇人见儿子手中的鸭子嘎嘎的乱叫。便猜测鸭子饿坏了,便催促儿子赶快喂鸭子吃东西。
“快放我下来,你们听不见我说话吗?我是你们的邻居丁福啊……”
丁福一边甩着脑袋躲开向自己伸过来的大手,一边抬头大声的喊道。但是只张开嘴叫了两声,嘴里便被塞进了一些米粒。
“看看让这只鸭子缓几天,要是长得快的话就留着,要是太小了,病怏怏的就别要它了,白白遭尽粮食……”
妇人对边上的儿子说道。
“呸呸呸,又塞进我满嘴的生米粒,这哪是人吃的……”
被放在地上的丁福立即吐出刚才被塞到嘴里的米粒,并且气的使劲甩了甩头。
“娘,您看这只小鸭子喂它东西它也吃不进去,这不全吐出来了,估计也不会活得太长……”
妇人的儿子见刚刚费力喂到鸭子嘴中的粮食又被吐了个干净,便无奈的叹了口气。
“行了,儿子,也别跟那只鸭子着那个急了,你和你父亲今天不还得去邻村去干活吗,到时间了你们俩也该走了,剩下的为娘做就行了!”
女人也无奈的看了一眼地上的鸭子,便催促儿子赶快和父亲出去干活。
丁福见张木匠的老婆跟其儿子根本就不理睬自己,心中很是气愤,变踢翻了地上的食盘,又踩翻了地上的水碗。
“想我丁福在这镇里边虽算不上有头有脸的人,但也没有人敢这么不待见我……”
丁福越想越气,索性又在地上趴了下来。
“听说咱邻居丁福都死快俩月了,家里又来了几个要账的,说是活着的时候欠的赌债还没还清……”
张木匠跟儿子从外村干完活回到家中,闲聊时对自己的妻子说道。
“本来看上去好好的一个人,现在咱这块人才知道他一直都在赌钱,真没想到还是个不务正业的人!”
张木匠的老婆说道。
“我听人说要账的说这个丁福是在妻子怀孕的时候欠的几笔账,在老婆生完孩子后,突然就还上了两笔大些的欠帐,之后便又去赌钱,说是又输了很多……”
张木匠把今天刚听来的消息对老婆说道。
“你是说,他老婆生完孩子之后,他把欠的账还上了不少,然后又去赌钱,又输了好多钱是吗?”
张木匠的妻子似乎想起了什么,便认真的问起了丈夫。
“是,听说妻子刚生完孩子,他就出去狂赌,不仅输光了钱,而且又借了新债……”
张木匠见自己的妻子对丁福赌钱的事情很上心,便又把自己所知道的对妻子详细的说了一些。
“你说咱家那次把梁藏丢了的那个时间,不正是他老婆生孩子的那段时间吗,而且刚才你说那段时间丁福把欠的账都还上了,而且又去赌钱……”
张木匠的妻子把自己怀疑的事情仔细的跟丈夫说道。
“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有一定道理,这时间完全都对得上,更何况还有目击证人说咱丢钱那天他从咱们家里出去,但是咱们就是苦于没有证据。”
张木匠听自己妻子这么一说,便也觉得,这个丁福很值得人怀疑。
夫妻二人又就这件事情商量了一会儿,由于也想不出来什么好办法,便只好把这件事情暂时放在一边。
“这鸭子,看上去挺蔫儿的,估计活不长,虽说你可能活不长,但来到这个世上也没遭多大罪,不像我们,白白奋斗了那些年,钱说没就没了,到现在都不知道谁拿的……”
张木匠的妻子早上起来,来到圈鸭子的地方瞧一下,边喂着鸭子边对着这群鸭子自言自语……
“鸭子?难不成我现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