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鼓动腮帮子,漱了漱口,然后又张开嘴,把嘴里的漱口水吐了出去。
这一吐出来可不打紧,随着一股股绿水吐出,满屋子里立刻弥漫着浓重腐臭,让人即便快速捂住口鼻,也顿时干呕不止。
本来树洞就不大,女人吐出的腐臭的绿水,瞬间就弥漫满了整个空间,就连他的儿子也马上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我的娘啊,儿子这些年怎么不知道娘您还是个实力派啊,娘,您这是怎么做到的……”
女人的儿子边捂着口鼻,边对自己的娘说道。
“娘也不知道为何是这样,自从娘额头上的大包长得越来越大,口气也变得越来越大,娘心里也是很苦恼的呢……”
女人见儿子也捂住了口鼻,不禁觉得委屈起来。
“先别纠结这个事儿了,咱先把草药嚼碎了,好给您的儿子治疗腿上的伤口……”
易惊天催促女人道。
“师傅,我看要么还是师傅您或者徒弟我给他把草药嚼烂吧,若是小孩的母亲负责把草药嚼烂,会不会孩子的伤口炎症会加重也说不定……”
明珠凑到师傅易惊天的耳边轻声说道。
“就知道你们俩小子没安什么好心眼子,我是他的娘,难道我会害他吗,幸亏我及时听见你们俩说话了,我告诉你们俩,休想密谋着害我的儿子……”
不知何时,女人悄悄地绕到了易惊天和明珠身后,伸着脑袋,侧耳听到了二人的谈话内容。
“放心吧,我们师徒二人绝不会有坑害您儿子的心,那草药还是您嚼吧,您把草药嚼好之后,我们好教你怎样把药敷在你儿子的伤口上……”
女人忽然在易惊天和明珠背后数落起师徒二人,给二人吓了一跳,易惊天见此便对女人说道。
“这个草药是给我儿子用的,自然是他娘给他处理是最合适的,我现在就嚼给你们看……”
女人说完把手中的草药拿起一绺,直接张大嘴巴便放在口中,大口嚼了起来。
“哕(yue)~”
女人把草药放在口中,刚大口的嚼了几下,突然间表情凝固住,紧接着便张嘴做干呕状。
“一定是觉得草药太苦了,但一般的草药都是很苦的,不过蒲公英按说是药食两用,即便是苦,也不会太苦,想必是您头一次尝到这个草药的味道才会不大适应。”
易惊天见女人表情似乎不很愉快,便猜到女人是嫌草药有苦味,便开口安慰道。
“嗯,不必说了,我已经知道了,但是这草药的确味道不太好……”
女人一边嘴里嚼着药,一边伸手向易惊天摆了摆手,示意易惊天不要再接着往下说了,自己已经明白了,
经过女人大约一刻钟左右的痛苦奋斗,手上的一大把草药基本上是全部嚼烂了……
“把您手上捧着的嚼烂的草药敷在你儿子的伤口上,还要想办法找东西包扎上就可以了。”
易惊天见女人已经把草药处理完毕,便告诉女人敷草药的方法,及最后处理的方法。
女人把嚼好的草药敷在了儿子的伤口上并用手指抹平,但是却一时找不到包扎用的东西。
“找几片藤蔓上的叶子盖在伤口的草药上面,我看也应该可以……”
这时明珠看见旁边藤蔓上的叶子,忽然间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办法,便把自己的这个想法说了出来。
很快,明珠把采到的几片大叶子递给了女人,女人又把几片大叶子盖在了儿子的伤口上草药的上面,又弄了几条极细的藤条,对付着把处理后的伤口固定好。
“哎哟,这一通忙活,居然忽略我头上这个大包还疼着呢……”
女人刚刚腾出手来,便又用手扶住了额头上,比鹅蛋还大的那个大包,边扶着边唉声叹气起来,看上去还真是痛苦。
“你也忙了有一会儿了,不如就得坐下歇一歇吧,过一会儿也问一下您儿子感觉怎么样,看看效果,然后再想一下接下来的治疗办法。”
易惊天见女人似乎已经有些劳累,便提醒女人坐下来休息一下。
“你不用假门假事的让我歇着,别指望我会领你的人情儿,我儿子的腿上的伤口不就是拜你们两个所赐吗,你们为我儿子治病,那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对了,你那么好心为我儿子治病,不定安的什么心,一会儿看看我儿子感觉怎么样再说……”
女人一边用手扶着头坐下来,一边嘴里又不停的开始数落起易惊天和明珠师徒二人……
“师傅,您先不用说了,在他儿子腿上药之后只要看不见确切的疗效,她是不会相信咱们师徒二人的……”
明珠见女人喋喋不休说起个没完,知道再多说什么也没用,便劝师傅不要再说下去。
“明珠,你过来陪我玩一会儿,躺到这太闷了……”
躺在旁边的小男孩忽然对明珠喊道。
“你现在腿上敷着药不能乱动,先老老实实躺着,好了再玩。”
明珠原地没有动,也压根就没想过去,自己心里知道,只要自己一过到小男孩那里,他的母亲就会不高兴,索性便决定不再过去。
“那你过来,咱俩说会儿话行不行,我不乱跑,你就在我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