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狠狠堵住她的小嘴,逼着她一边掉眼泪,一边求饶般地喊他的名字。
阮桃身子止不住地打颤,眼角泪珠滚落,面颊上也不可避免地染上了情欲的绯红。
声音软软地哭着求饶:“帝君…不…不要。”
但她又莫名觉得被他搂着很舒服,他的大手凉凉的,摸得她好舒服,想要让他重一点,甚至无意识地把饱满的大蜜桃贴了上去。
萧翊轻笑,故意把大手探入她的下摆,深邃的眸光里带着灼灼的情欲,他轻柔地滑了上去,又用手指不徐不缓地抚弄她腰上的敏感点。
低喘道:“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阮桃几乎处于任人宰割的状态,整个人都没了力气,软软地倚在桌案上,脸颊浮起两团红晕,想要伸手触摸他,却瞬间被攥住双手。
双手被举到头顶,“就这么饥渴吗?嗯?”
男人声音沙哑,一把扯掉了她碍事的外衫,诱人的粉面团子漏出一点,他的呼吸不由得粗重了一些。
“呜呜不要……难受…”
阮桃被钳制住,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反而贴上了萧翊隔着龙袍的灼热硬挺,她浑身僵硬,脑海中闪过一副糜艳画面。
这么强硬的尺寸非把她戳穿不可。
“帝君,我错了……那海狗丸不是给你吃的……是给福海吃的!”
萧翊表情微愣,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阮桃趁机把事情一五一十全告诉了他。
男人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几秒后忽然怒声道:“蠢货,看你干的好事!”
“我怎么了?”阮桃不以为然。
“一点常识也没有,难道切掉的东西还能长出来不成?海狗丸药性大,以福海的体格,过度服用,轻则残废重则暴毙。”
他眼神里充满责备,衣袖一挥,药丸撒落到地上,滚落一地。
阮桃低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咬着唇自责得不行,她怎么那么蠢,好心办坏事差点害了福海和紫苏。
萧翊见她知错,神色柔和了许多,“罢了,下次别这么莽撞,有事可以跟孤商量。”
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一阵凄厉的哭声。
“帝君,求您去看看茹妃娘娘吧……她想不开要自寻短见,奴婢们拦也拦不住啊……”
听到茹妃这两个字时萧翊眉间掠过一丝厌恶,却没有表露出来,沉声道:“你们先回去把她拖住,孤马上就来。”
阮桃脸色苍白,她太明白玉茹的手段了,上一世她为邀宠不择手段,不惜服用凝肌丸,以不孕的代价来保证自己的肌肤光洁无瑕。
对自己都这么残忍,更别说对别人了。
箫翊倏然从阮桃身上撑起,退去身体上的热度,没有留下一句话,只是转身朝门外走去。
忽然感觉袖子被人扯住了,耳边响起小姑娘娇软的声音,“帝君,我们……我们还没做完。”
他耳根燥热,回头竟看见了难以想象的一幕。
小姑娘将上衣退至一半,露出两段白嫩的藕臂,绵软的雪梨大大咧咧地弹出两个半圆,欲拒还迎地挑逗着他近乎失控的欲望。
“把衣服穿好。”男人快速移开双眸,将宽厚的背对着她。
忽然感觉腰被两只胳膊搂住,那小东西故意用娇软磨他的后背。
“帝君,确定不来摸摸我吗?很,软,的,哦~”她朝他耳朵边吹气。
阮桃看似游刃有余,实则心情焦躁。她心想,我在这为了让箫翊不去找茹妃使尽了浑身解数,箫翊还是个男人吗,怎么没反应啊?
不行,得使出绝招!
她抖着小手往他的下腹部游去,声音软得发腻:“帝君……乖,不许走哈,我给您……”
他吃人的目光落在她不听话的小手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若不是有要事在身,他真的很想把她摁在桌案上挼死。
用巨剑刺入玫瑰花芯,把花瓣深埋进湿润的泥土。
“你在哪里学的淫词艳语?下次别让孤再听见。”
他狠心掰开勾在他腰上的小手,滑腻的温热感蓦然逝去,胸中燥热无比,声音哑得不行。
“以后不许再做这样不知廉耻的事了。”尤其是在别的男人面前,这小东西天生尤物,若是在别的男人面前也这般欲求不满,他会疯掉的。
“……嗯。”
别的嫔妃坦胸露乳的勾引你就是有情调,我勾引你就是不知廉耻,帝君这人真双标,合着就是我不配呗。
这次,阮桃还是没能留住箫翊,他走后,她把头埋进被褥里哀叹连连。
哎,为什么别人轻而易举就能做到的小事,她要费这么大个心机,她刚刚都快把自己剥光喂给他了,那个狗男人竟然无动于衷。他不是最喜欢睡美女的吗?
难道……在他眼里她不算美女?
如此下去,她何时才能坐上皇后之位,何时才能利用他获得至高无上的权利呢?
与此同时,茹妃看着自己脖子上的红痕气得暴跳如雷,她以为能利用皮肉之苦留住帝君,哪想到帝君安抚完她的情绪又走了。
她咬牙,桌面上的东西都被她砸得稀巴烂。
“娘娘,奴婢去打听了,刚刚帝君是从宸美人那里过来的,这宸美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