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给她换了一根粗一点的针,关心道:“姑娘拿稳,可别再划伤手指。”
“好的,嬷嬷。”阮桃恭敬又无奈地接过,又开始一番穿针引线。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身为暖床婢居然每日还要学做女红。
今天,崔嬷嬷教她绣了一幅鸳鸯戏水——两只毛色杂乱的臭鸳鸯漂浮在一滩颜色繁杂的水面上不要脸地秀恩爱。
如果没记错的话,阮桃上一世的皇后绣技考核就考的这一副图。这么复杂的图案她当然绣不出来,但箫翊喜欢她得紧,悄无声息地帮她过了……
前世的箫翊是多么深情专一啊,一双含情的黑眸里全是她一个人。
而如今,他再看她时眼里再没有了深情,他变得薄情又花心,眠花卧柳,暴虐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