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从现在起谁也不许去找她。一炷香后人还没有回来,你们明天通通去慎刑司做人药。”他双目猩红,像染了血般红得吓人。
地上的几排宫女瞬间吓得脸色惨白,几欲昏厥,她们实在冤枉,正好碰到帝君动怒。
箫翊坐在椅子上静静候着,冷到极致的神情和手背上暴露的青筋出卖了他的愤怒。
这个不听话的小东西,孤看你能跑哪儿去!
看来他还是太宠她了,今晚必须得给她点颜色看看。
不知道被谁骂了,阮桃打了个喷嚏。眼瞅着天色越来越晚,她不得不加快脚步回宫。
刚到祁龙宫外她就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诡异气息,以往守在宫门两边的侍卫宫女们全部消失了踪影,整座宫殿安静得不像话。
不可能!今晚宫中设宴,箫翊绝不可能回后宫。
就算是回后宫,也一定不会来这里,毕竟其她娘娘的被窝可比她的温暖有趣多了。
阮桃做了好一番思想准备,终于鼓足勇气迈入正殿。
刚一进门,她就有种想逃离的冲动,极具阴寒的恐惧将她笼罩其中,低头便看见地上跪着几排面如死灰的宫人,这些人阮桃认识,正是在祁龙宫当差的宫女们。
阮桃呼吸一窒,今晚怕是插翅难逃了……
刚跪下,浑厚愠怒的男声就从上方传来,“你还知道回来。”
阮桃抬眸望了一眼箫翊,又迅速低下头去。天那,他的表情也太恐怖了吧!
“既然人已经回来了,孤就按照宫规论罚吧。”薄薄的嘴唇往下一撇,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危险感。
箫翊瞥了阮桃一眼,冷声道:“崔嬷嬷管教下人无方,杖罚五十;紫苏有意帮下人隐瞒行踪,杖罚五十;其余宫人罚三个月饷银。”
他疯了,杖罚五十连壮汉都撑不住,更别说上了年纪的崔嬷嬷和瘦弱的紫苏了!
阮桃浑身发颤,赶紧磕头道:“帝君息怒,都是我一个人的原因,她们什么都不知道!”
箫翊不看她,不耐烦地挥手,招呼打手将紫苏和崔嬷嬷拖下去。
不行,她不能教无辜的人替她受罚!
阮桃深吸一口气,伏身爬到箫翊脚下扯着他的衣摆,央求道:“帝君,求您,求您将这一百大板打在我身上吧,是我逼她们放我出去的。”
白嫩的手指攥着他的衣摆,显得柔若无骨,大眼睛里噙满了泪水,鸦睫轻颤,落下几颗晶莹的泪珠,委屈又可怜。
箫翊看着心脏抽动,别过脸,将视线移到桌面上的戒尺上。
几秒后,忽然冷笑一声,“当真?”
“当真。”阮桃使劲点点头,继续求他,“帝君,求您打我,我不怕疼。”
她不怕疼,鬼都不信。
箫翊意味深长地瞥她一眼,随即便让所有人退到殿外去。
此刻,偌大的祁龙宫只剩下箫翊与阮桃了。
宫殿中央摆着几根不同粗细的棍子,是箫翊命令打手留下的,最粗的有碗口大小,最细的也比拳头大。
阮桃看到它们吓得缩成一团,早知道这些棍子长得这么恐怖,她刚刚就不逞英雄了。
她在心中默默祈求着,箫翊要是用最细的棍子打她就好了,这样她就没那么容易死。
耳边忽然传来低沉的嗓音,“你去挑一根棍子,孤就用你挑的棍子打。”
阮桃闻之,心中一乐,既然叫我自己挑,当然是挑最细的呗!
她自作聪明地捡起地上最细的那根棍子送到箫翊手上,小心翼翼地抬眸窥察他的神色。
“换一根。”
冷漠的声音响起,阮桃灰溜溜返回去又挑了一根最粗的,沉甸甸的重量让她就不由得为自己的屁股默哀。
绝望地背过身去,等着箫翊的棍子重重落下。没想到忽然一阵天旋地转,阮桃被箫翊翻了个面,直直地趴在他的大腿上。
随即碍事的裙衫被大手掀了起来,触碰到冰冷的空气,阮桃呼吸一滞,呜咽出声。
“唔,痛!”
箫翊被她窝囊的样子气得发笑,低语,“孤的棍子还没落下来,你就痛了?”
阮桃瞬间噤声,乖乖趴在他腿上一动不动。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此刻没人比她更紧张。
箫翊心中的气已经消了一半,悄悄换掉棍子,抄起了桌上的戒尺。
“一百下,好好数着。”
随后,他把戒尺重重拿起,再轻轻落下,动作姿态温柔得不得了。
不像是在打人,倒像是在调情。
“啪!”
一尺落下,蜜桃一般的圆臀轻轻颤抖,绵软又富有弹性的触感让箫翊呼吸紊乱,下腹一紧,鬼使神差地朝着那块地方又重重落下一尺。
“啪!啪!啪!”
“呜呜,不要再打了,好疼……嗯啊!”
阮桃面色臊红,羞恼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含着眼泪求饶。
他怎么可以那么用力的打她,小屁股都被打肿了,大昏君,太坏了!
太娇了。
“以后还听不听话?”大手落在她浑圆上,轻轻地安抚了一下,察觉到她的异样后,箫翊蹙眉,不得不放下戒尺。
“今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