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后娘娘听到淮南王李帽说的这一句话之后,咣当一声,坐到了座位之上。
他觉得,有些惊讶,淮南王李帽都如此说,看来那陈阳确确实实有些本领。只是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又怎么可能听服自己呢?
“这却怎么办,不能来强硬的,只能智取,可是以你所说,他又不喜欢金钱财宝这些东西,威逼利诱都不管用,那我们该怎么做呢?
我一时之间,倒还没有见过这种厉害的人。”
韦后娘娘一时也犯了难,有点自言自语似的说了这样一句话。
……
等在皇宫门外的陈阳,早就已经不耐烦了。
现在日头已经到了偏西的位置,虽然还是在正午时分,但身上闷热不已,他不断的用手绢擦着脖子上面晒出来的汗珠,觉得十分的辛苦。
“岂有此理,只不过是帮助九皇子李玄求一求情,为什么会这样的困难,难道这皇宫里面的侍卫,早就把他给砍死了吗?
淮南王李帽出入皇宫,犹如进自己家一样,可见他和皇后娘娘关系很好,绝对并非一般的关系。
这样一件小事情,都磨蹭这么长时间,该不会他们二人又睡到一起了吧?”
说到这番话的时候,陈阳眼睛不断的向着里面瞧了一瞧,只不过被守门的两个侍卫狠狠的白了一眼。
侍卫觉得陈阳实在是没有见过什么世面,也不知道李帽究竟从哪里找了这样的一个人作为谋士,实在是达不成体统,一点礼仪都不懂。
果然,过了不多时,淮南王李帽才愁眉苦脸的从皇宫大内走了出来。
此时一抬头,看到陈阳脸上汗珠,心疼不已,便掏出手绢想要帮他擦拭一下。
陈阳可是见不了这种局面,迅速的向后倒退了一步,自己用袖子把额头上的汗水擦了下去,这才马不停蹄的向着李帽问道:
“王爷,韦后娘娘究竟是怎么说的?
九皇子李玄,是不是已经可以大行其道了。
不必在东藏西躲了。
这对于那一个孩子来说的话,实在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情,您可要据实相告啊。”
淮南王叹了一口气,愁眉苦脸地说道:
“陈先生,这件事情,着实难办。这时候的皇后娘娘虽然已经眼见着儿子登上皇位,但是他仍然记恨先皇在世之时,对李玄的宠爱,而对自己儿子李甚的冷落。
所以现在虽然李玄威胁不到李甚的皇位,但仍然不能够被他所用,他一定要找到李玄,将其杀死。所以我在旁边苦苦劝导了半天,但还是一无所获,没有任何的效用,还需要你自己想别的办法。”
淮南王双手一摊,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看到眼前的情形,陈阳也便轻叹了一口气,觉得皇后娘娘实在是有点嫉贤妒能,而且这样恶毒的妇人,实在是太常见了。
“好吧!
既然如此的话,我也没有其他的话可说了。
韦后娘娘既然不肯应允,我一定会有别的方法让他同意。”
陈阳便笑了一笑,重新爬上了马。
便向着前方走去,淮南王李帽不明所以,也上了马,紧紧的随着他向着王府进发。
这一路上,二人并没有再搭话,即便淮南王李帽心里十分的忧愁。
不知道陈阳究竟想到了什么事,他又要做些什么事,但他有一种特别不祥的预感。
陈阳为人有勇有谋,智勇双全。若是他真的想要做出恶作剧去伤害别人的话,那别人真的是防不胜防。
韦后娘娘只不过是一介的女流之辈,他绝对招架不了的。
回到王府之后,陈阳便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对外面的下人吩咐道,任何的人来找自己,都不相见。
淮南王李帽眼珠子乱转,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所生出的这一计谋,究竟好用还是不好用。
陈阳接下来这一步究竟会做什么,他也是无从预料,只是想着尽其可能不要出现危险才好。
皇宫大内都有人看守,陈阳既然没有在皇宫门前发作,说明他可能并不想惹出巨大的祸端,所以静观其变。
所以李帽就安排了几个心腹,把守在陈阳的房门口,静静的观察着陈阳接下来的举动,看看他究竟要做些什么。
这样聪明的人,绝对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只是白白的干等着的。
毕竟他心中的愿望没有实现,又如何能够安之若素呢?
夜幕降临,月明星稀,到了三更时分,所有的人,都困得睁不开眼,即便是被安排在陈阳的房外,暗中密切注视城一样的下人,也哈欠连连。
他们抱着柱子,仔细的观察这陈阳究竟会不会趁着夜色而走出房间,却并没有见到任何的动静。
一直到子夜时分,突然之间,听到门声一响。
一道白影,便从房间里面唰的一声,飞了出去,就好像鬼魅一般,根本让人看不清身法,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离开之后,那房门居然又重新合到了一处。
这一番变故,让暗中观察此事的人吓了一跳,还以为遇到鬼了呢?
可还是只听到风吹竹声,沙沙作响,却未再见一个人影。
那两个侍卫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