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嫉妒才会产生恨意,若是这样的好处落到某一位谋士的身上,他们自然而然,也就不再说话。
可是这样的好处,却落在了别人身上,而自己只能是羡慕别人的那一个人,这就让他们坐不住了。
但凡有一点机会,也一定要咬住了这样的机会,狠狠的攻击陈阳,让他如坐针毡,让他感觉到在这王府当中的日子不好过。即便到时候,王爷不把他赶走,他也会不战而自退的。
淮南王李帽压根没想到,手底下在这一帮谋臣,平日里和和气气十分儒雅,但今日却一举往常,只不过是陈阳和自己说了一句话,就引出他们这么多的牢骚。
看来自己府内的这些人,也该好好的管上一管,所以他便用手啪的一声拍在了桌子上面,非常大声的向着众人怒道:
“你们全部都是我花重金请来的谋臣,现在并未有事情发生,居然先自内讧起来,实在过分!
陈阳是我新招来的谋士,与你们来说的话,也是以后的同事,又如何能够这样的不相容?且看看他手上有多大的本事,就算是他的宝物无用,不能够让咱们开眼,也要将他尊为我的客人。
任何的人不能够对他有怠慢。
如若不然的话,我可是要治你们的罪的。全部都给我闭嘴。”
淮南王李帽的话一出,众人这才紧紧的闭上的嘴巴,只不过他们心里面早就已经把陈阳咒骂了千百遍,这样的一个狂妄的后生,不知道究竟能够走到哪一步。
也就是淮南王李帽在王府之中,还能够保住他的性命,一旦离开了王府,众人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找些刺客将其刺杀,这样的人居然能够待遇在自己之上,这是他们绝对不能够容忍的。
陈阳呵呵一笑,看到眼前的这一帮这么多唯利是图的家伙,就觉得,十分好笑。
若是自己真的要和他们比拼起来,依照自己现有的学识和才能,要把眼前的众人按压在地上,狠狠的摩擦,也是完全没问题的。
只是现在并不是想要出个人风头的时候,为了取得淮南王李帽的信任,还是应该在御花园当中试上一试,所以他便对着淮南王李帽说道:
“王爷咱们有言在先,若是我的宝物入得了你的法眼,帮助您解决眼前的这一个困境的话,你一定要分给我一定的权利。
我的要求很简单,让您的侄儿李玄总揽豫州的事,要把豫州这一小块封地的兵权,交到他的手里面,由他进行操练。
在小小的一块地方,就算归他所有,也算有一个栖身之地,也成了你们叔侄之名,而且也并不会对您,以及朝廷构成任何的威胁,不知道您意下如何?”
陈阳的话,并没有丝毫的退路,他希望,得到淮南王李帽的肯定的回答。
但是李帽又哪里想要那么仓促的答应他,毕竟在未见到他的真实本领之前,怎么敢贸然的把豫州这样的地方兵权交到李玄的手上,现在李玄的下落不明,而韦后究竟会不会对他赶尽杀绝,也是未可知的。
自己暂时不能够这样贸然答应,所以他便呵呵一笑,故意的打马虎眼,对着陈阳说道:
“赶快到后花园先试试吧!
我再说之后,我再跟你好好的讨论这件事情,现在我还未曾见到你的宝物,究竟有何玄奇之处,又如何能够贸然的答应你呢?
实在不要强人所难,陈先生,请吧。”
陈阳看到淮南王李帽的那一副奸诈的神情,心里面便明白,还是自己操之过急了。
自己所面对的这一个人呢,虽然在个人能力上面对比自己,可能有一点点欠缺,但是他的心机却未必有自己想的那样简单。
而且古人善于运用计谋,如果是自己不小心的话,很有可能会被他算计了去,所以陈阳也便点了点头,便迅速地随着淮南王李帽,向着后面的御花园走了过来。
这时候的众多谋士,以及家中的园丁,早就举起火把把整个御花园照的火亮。
陈阳也并没有丝毫的犹豫,便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种地神器,此时刚一落地,便倏忽之间,变得犹如人一般大小。
这种地神器被陈阳稍微改了改形状,人坐在上面不用任何的牛马牵动,他就可以自行往前耕除土地,无论是播种施肥还是除草培土,都是可以自动进行。
人坐在上面,让他往东就往东,让他往西就往西,可以随心所欲,无所不往。
众人头一回见到眼前这么大个家伙,都啧啧称奇,却不知道这东西,究竟有何用处。
只是变得外形像马车一样,十分的奇特。
那淮南王李帽便迅速的走上前来,仔细的围着种地神器,转了一圈,却不知有何用。
但也大致猜到也许和田地耕除有关,所以他面向着陈阳说道:
“先生,不知道这东西,究竟有什么用处,我看他双边有一对特别巨大的轱辘,又不知道下面的犁头做何用处,难道说,是专门用来务农的吗?
这东西,又如何能够解救得了我的封地之内,数以万计的老百姓呢?
他们饥肠辘辘,都几乎要饿死在道路之旁的。
哪里还能够在拉得动这么重要的东西,我实在不知道先生,究竟有什么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