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法海一听,瞬间愣住了。
而倪天羽则是嘻嘻一笑:
“嘿嘿,我开玩笑的啦……其实,五千也可以。”
法海:(¬_¬")
“你要是不想说,那我也不想听。”
“好吧好吧,我说就是了。”
倪天羽一看法海已经有些不耐烦,便开始诉说起了自己的计划。
总体来说,就是想要通过此次的明空洞开启的机会,从而引起天庭对自己的重视。
只有证明了自己,才有资格要求天庭释放她的母亲。
救出母亲之后,倪天羽便打算带着目前找个下界隐秘的地方苟起来,猥琐发育。
等到有了足够的实力之后,总有一天要将天庭闹的个天翻地覆。
说完,倪天羽还一脸期待的看着法海:
“到时候,你会帮我的对吧?”
法海却听的一脸无趣,多么老套的故事模板啊。
一点都没有他造反来的刺激。
再说了,凭倪天羽如今的实力,还想对天庭造成什么影响,恐怕连天庭的一条狗都对付不了。
痴人说梦罢了。
反观自己,造反佛祖,佛界易主,在陈阳的帮助下,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可能性。
陈阳给他画的大饼实在太香了,纵使就只有那么一点点的可能性,法海也愿意赌一把,被那个老毕登压榨了这么多年,他要站起来。
不然就是一辈子。
只是看着倪天羽一脸期待的小表情,法海也只好敷衍的点点头:
“当然当然,我和陈施主肯定是会帮你的。”
倪天羽一听法海愿意帮助自己,顿时来了精神,悄咪咪凑到了法海的耳旁,说起了悄悄话。
原以为一番话,能够轻易打动法海。
谁知说完后,法海竟然勃然大怒,指着倪天羽喝斥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告诉你,这个想法你最好不要再有,否则的话,别怪我不要你,到时候,说不定施主都会直接杀了你!”
倪天羽看着法海发怒,嘟了嘟嘴,有些不悦的说道:
“好啦好啦,我就是开个玩笑,你不要生气嘛!”
法海冷哼一声,心情似乎有点不太好,直接转身,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倪天羽为了安慰法海,也紧紧跟随。
很快,小木屋之内就重新归于平静。
唯有吃饱喝足的骨爷,躺在门口,一脸的悠闲神态。
心中如是想着,如果顿顿都有肉吃,那该多好啊。
想着想着,脑海中忽然出现了一道声音:
“平生不借春光力,几度开来斗晚风?阿骨,你变了……”
骨爷瞬间蹦跶起来,谨慎的看向四周:
“谁……谁在说话?!”
可是环顾四周,除了清风微微荡漾,什么异常都没有。
方才的那一阵声音,如同幻听,可是在骨爷的脑海之中不断的回响,隐隐勾起了骨爷内心之中的一抹残忆。
可偏偏,骨爷的尸骨不全,记忆也无法重新。
虽然感觉熟悉,却始终记不起来说话的人是谁。
既然找不到任何线索……那就赶紧睡觉吧。
骨爷跳起来活动了一下脑袋和手臂,至于为什么不活动其他的部位,那是因为它浑身上下,也只有这两个地方能活动。
长舒了口气,骨爷学作陈阳的模样,重重往地上一躺。
风儿裹挟着稻田的谷香,轻轻拂过,耳畔尽是牛羊的低喃。
不知不觉间,竟是有了些睡意。
这种环境实在太过安逸了,骨爷一生,不是在锻骨,就是在去锻骨的路上,一刻都没有停歇过,偶得一片清闲,自然是要好好享受才是。
虽然它在陈阳和法海得眼中,并不被当作一个正常人,甚至是人来对待。
但骨爷都不在乎。
它生前锻骨所经历过的苦难,要比现在还强上一千倍一万倍。
所以对现在的骨爷来说,哪怕是生活过的再艰难,那也称得上是一种享受。
……
百年时间眨眼便过。
自从偷天恢复意识过后,玄藏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不知道为什么,偷天始终记得自己失去了人性之后,发生过的种种。
从玄藏抽自己大逼斗开始,到后来的各种捆绑,以及非人的对待,偷天全都记得。
当然,玄藏的不离不弃,偷天也看在眼里。
人与人表达感情的方式不尽相同,偷天只是暴躁了一点而已。
摘星村的一间小木屋内,偷天止不住的用手敲打着玄藏的*头,嘴里还在骂道:
“叫你抽我大逼斗,叫你给我捆住,叫你在我吃人肉的时候不阻止我……”
玄藏被打的还不了手,只能蜷缩着脑袋,在角落之中一脸的欲哭无泪。
白文山在一旁劝架,可怎奈偷天的手劲实在是太大,他一个金丹期的修士,根本无法抵挡。
偷天的一次抬手,给白文山掀飞出去,撞在墙壁之上,差点当场嗝屁。
好在白文山撑住了。
笑话,这么多年都撑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