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多说什么,甚至连事情的经过都没说。
倒是得知了锦年只是偶然路过此地,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便不再过多寒暄,表示要走了。
可锦年却摆了摆手,看着陈阳凌乱不堪的模样,忍不住问道:
“先生近期可是有何难处?”
“难处?”陈阳停下手来,思索道:
“有倒是有……但你解决不了。”
“先生不妨说来听听,弟子力所能及,一定为先生解忧!”
随后,却见陈阳抬手一挥。
脑袋上的凌乱发型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束潇洒马尾,身上的粗布衣衫,也变成了精制的长袍,整个人精神了不少,也多了一丝不凡的气质。
却见陈阳道:
“最近睡觉老是从天上掉钱,搞的我睡也睡不好,这算不算难处?”
锦年:(⊙_⊙)?
这特么算哪门子的难处,搁这凡尔赛呢是不?
不过,锦年已经习惯了陈阳的不正经,只是微微一笑,洒然道:
“既然先生安然,那弟子便安心。”
说罢,再次微微躬身作揖。
陈阳却是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去吧去吧,你们年轻人有自己的事要忙,别管我了。”
接着,陈阳驱动马绳,驾着马车绝尘而去。
望着马车在道路上激起的烟尘,锦年欣慰一笑……等等。
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啊!
特么的先生似乎也是个年轻人吧……长的是一点都不显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