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公孙信所说,北冥瑾很快就毒发了,他痛苦的扭曲成一团,发出撕裂的嚎叫,再也没有了与宴商斗嘴的力气。
“你还想怎么报复他?说出来,我帮你,我这还有毒药呢。”
公孙信想了一会儿,实在想不通还有前世今生,便把这问题抛诸脑后,又狗腿的问宴商要不要帮忙。
“把你所有的毒药,都给他用上,让他能怎么死就怎么就怎么死。”
宴商划破北冥瑾身上几道筋脉之后,便对公孙信说道。
“好,就依你所言。”
公孙信不过他手里所有的毒药,全部喂到了北冥瑾嘴里。
“我已经废了他的武功,他再怎么样?也分不出什么大浪来了。就他在这墓穴里自作自受吧!走了。”
宴商看着北冥瑾像一条野狗蜷缩在那里,心里的恨意,终于消散了几分,以后这个人他永远不要再见了。
“行!你还要回宫吗?”
公孙信问道。
“回什么宫,那又不是我的家,回我们京城买的那个宅子,春儿那丫头的饭最好吃了,等了这么久,总得回去压榨压榨她。”
宴商报了仇,心里畅快,于是下山的步伐也快了。
骊山别宫,因为北冥瑾的发狂,大臣们和宫妃以及皇子都死伤过半,肃王临危受命,力挽狂澜,终究还是稳住了局面。
他不仅绞杀了大半死士,还成功整合了禁军,护住了那些想活命的大臣。
于是事情一过,不知谁喊了一句,肃王有如此行为是皇家之典范,理应登基为帝,成为北魏之主。
于是文武百官一呼百应,纷纷跪下请肃王登基。
肃王北冥翰对于这样的场景自然满意,但他怎么也要谦虚地推脱一下。
不过,大臣们并不领情,非得要让他登上皇位,于是他只好答应回了京城再说。
宫变之后,唐云礼一直在找武红玉,他找了好几圈,才在一处宫墙之上,见到一直悠哉悠哉坐着看好戏的武红玉。
他顿时觉得自己担心的有点多余了。
于是转身就走。
“驸马这是担心我?你居然不是先去找宴商,而是先找了我,那是不是证明你对我动心了?”
武红玉一脚踩在围墙上坐着,嘴角含笑,等待着唐云礼如何回答。
“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现在很危险,北冥瑾的发狂,有心人一定会把这事推到你的身上,宫里你还是别回去了,自行离去吧。”
“还有谢谢你在宫里保护宴商,言尽于此,告辞。”
唐云礼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武红玉,说完这些话,就打算走。
“看来你还是有良心的,看在你这么关心我的份上,好,我答应你离开这里,你既然这么喜欢那女人,赶紧去找她吧。”
武红玉神色暗了暗,忽得又勾唇笑了笑,回应了唐云礼的话。
“好,谢谢你,走吧!”
唐云礼回头看了一眼武红玉,转身就走了。
武红玉望着唐云礼离去的背影,怔愣了半晌,最后轻功一展一跃下了宫墙。
这样闹了一夜之后,所有的文武大臣都累了,他们本想离开骊山别宫,但是天色已晚。
他们再着急也只能明日再出发。
唐云礼这晚一夜没睡,因为宴商一直没有回来,也没有给她消息,他有些担心。
不过,她也知道宴商的能耐,北冥瑾今日之后,不会再有这个人了。
翌日,肃王带着所有的宫妃皇子以及文武百官,浩浩荡荡回了京城。
一回京城,他就被人半推半就推进了皇宫。
早朝上肃王就北冥翰发狂后续事宜做了安排,又讨论了一下登基时间后,便散了朝。
他想做一个开明的皇帝,昨晚文武百官都受了惊吓,所以他给他们放了三天假,让他们在家里好好缓解心情。
而自己则在宫里加快收拢势力。
唐云礼回京城后,给北冥翰再次出了一次主意之后,也随着百官去休假去了。
他没有回公主府,而是回了他们一进京城买的那个宅子。
一进门,就看见宴商坐在摇椅上,手持蒲扇,带着满脸笑意,督促春儿在庭院里跑圈圈。
“夫人…”
唐云礼忍不住走近宴商换道。
“谁是你夫人啊,你不是已经写好了和离书,现在咱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驸马还是早些回公主府,你的公主正等着你呢?”
宴商一下站起来,故意挑衅道。
“和离了,再娶一次就好了,夫人不是说为夫长的很好看吗,现在不打算要了。”
唐云礼一把抱住宴商,像久别重逢的夫妻一样,满眼深情的看着宴商。
“你抱疼我了。”
宴商第一次见唐云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