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霄抬眼看了宴商一眼,一脸平静的说道。
“呵!你既然对他那么忠心,又为什么要帮我!”
宴商嘴角勾出一抹嘲讽的弧度。
“宴商!从小我们感情就极好,能帮你我武霄就会尽量帮,我一直把你当亲妹妹看待,所以自然也不希望,你有什么事,所以我有今日之难,与你无关,况且你也中了魂殇的毒之后,我们本就活不了多少年,我也不奢望娶什么妻子,延续血脉,能这样待在你宫里挺好。”
武霄语气依旧很平淡,仿佛男人转变为太监,真的对他没什么影响。
“那你以后是忠心于他,还是忠心于我,我该如何安置你?你怎么这么傻,你就没想过今上救你的目的,我们只不过是他手中的一个棋子而已,你又何苦那么迂腐。”
“皇后对她的照顾也算尽心尽力吧,你可知那天他对我怎么说的?她说等我哪天解了毒,他就废了皇后,让我顶替她的位置,如此绝情的一个人,你认为他能把你的忠心当成什么?”
宴商实在难以理解武霄这个决定是为了什么。
“我…”
宴商这番话,确实让武霄陷入了两难。
一边是她要忠心的人,一边是他视做亲人的妹妹,到底要忠心谁,实难选择。
“罢了,既然你要愚忠,那我这里留不下你,你自己寻个去处吧,免得你在这里你也不知道要帮谁,我现在清楚明白的告诉你,我是不可能与北冥瑾和解的。”
宴商看他一眼,毫不留情面地说道。
“你又是何必呢,今上喜欢你,我们谁都清楚?明知不能反抗,何必再做没用的挣扎。”
武霄想劝宴商清醒,一个没有任何倚仗的女子,如何能与有生杀大权的皇帝相争。
“谁说没用了,你要在我宫里就得帮我,如果不想帮我,那你就离开永和宫,我不会为难你,但是你想破坏我的计划的话,我只能寻个由头,让他处置了你了。”
宴商是怎么也没想到,他还这么迂腐。
“我帮你,只要你不对今上做得太过分,我武霄愿意帮你。”
武霄想了想,他还是想保护宴商,所以晚上终究还是回应道。
“那你下去吧。”
宴商揉了揉额头,让武霄退下去了。
一个月后,唐云礼紫玉郡主的婚礼即将在城南紫玉公主府举行婚宴。
这日,北冥瑾特意让宴商着贵妃服饰,与他一同参加婚宴。
宴商自然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不过这一个多月来,她早已习惯了敷衍。
所以她当日虽然看着唐云礼的着别的女人拜堂,却没有发作什么。
甚至还道了两句恭喜。
北冥瑾好像还没有试探够,当夜居然要留宿公主府,而且想与她同榻而眠。
宴商现在已经身为他的贵妃,所以她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当夜她只得躺在北冥瑾身侧。
夜晚迷迷糊糊,她感觉自己被人下了药,身体燥热难当,而有个男人,正在脱她的衣裳。
宴商当即清醒,抬手就甩了这个男人一巴掌。
等打了人,宴商方才看清楚面前这个男人是谁。
“你怎么在这里,不对,我怎么在这里?”
宴商入眼看去是一间喜房,这里明显是紫玉公主和唐云礼的婚房,而他面前这个男人却是唐云礼。
“你被武红玉下了药,是媚药,我刚才脱你衣裳,是想把你放到冷水中解药性,才一个月没有见,夫人就对我没有兴趣了吗?”
唐云礼挑眉看向宴商。
“武红玉他妈的想干什么,明知道我不能,为什么要给我下媚药。”
宴商她真的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认识武红玉。
“她说,既然我喜欢你,怎么能娶别人,即便是洞房花烛,也是我与你,所以她就把你捆了来,而她已经代替你爬上了北冥瑾的床。”
唐云礼见宴商一脸怒色,便解释道。
说完还忍不住多问一句:
“你在宫里,是不是也与北冥瑾躺在一起?”
“吃醋啦,那当初写和离书写得那么干脆,起开,你准备的水在哪,我快受不了了。”
宴商此刻看着唐云礼就像垂涎已久的肉,想吃又吃不到嘴里,甚是难受的紧,所以想迫不及待,被一盘冷水浇醒。
“这个喜房后面有一处汤泉,是紫玉公主特意命人建的,我带你进去。”
唐云礼见宴商越来越驼红的脸,你也知道她撑不住了,于是便把她打横一抱,往暗门处而去。
宴商被他抱着心猿意马,然后就跟着他的脖子,把舌尖探入对方的口腔疯狂的索取。
她太想要他了,身体每一处都在叫嚣。
“别动,再动你真的会死。”
唐云礼本就对他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