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觉得自己像个娱乐大众的戏子，给两位姑奶奶把戏唱完了，她们连眼神都没有赏一个，就无视了她的存在。
好不容易挨到放学，张晓拿着包，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了办公室。
不出所料，张晓又在门口看到了等着的楚瑜。
她一边往校门口走，一边回头看。
“你看啥呢？有人跟着你？”楚瑜眼神一凌，望向了张晓后方。
不过并没有看到人。
“快走快走，比被跟踪了还可怕。”
两人走出了校门口的视线范围，张晓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看着她被鬼追一样的神情，楚瑜有些不放心。
“到底怎么回事儿？”
“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是我交友不慎导致的。”
楚瑜挑眉，“此话怎讲？”
张晓把早上被逼供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看着对面努力憋着笑的男人，一脸哀怨，“你想笑就笑吧。”
看她这模样，楚瑜哪儿能真的笑出来，若是当真笑了，怕是就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咳咳，我不笑了，我带你去吃饭。”
说着，想去牵张晓的手...没牵到，她已经自顾自地朝前走了。
楚瑜小跑两步，追了上去，“你有什么特别喜欢的菜吗？文华饭店的菜做的不错，咱们就去那儿吧？”
“没有，随便。”张晓不是个挑食的人，目前来说，她还没有不吃的东西。
到了饭店门口，楚瑜喊她等一下，张晓就乖乖地站在旁边等着，楚瑜上去跟服务员搭话，偶尔往这边瞟一眼。
看着张晓乖乖地站在那儿，楚瑜心里有些柔软。
“走吧，咱们上去。”
张晓问：“不坐大堂吗？”
“咱们去包间里吃，外边太吵。”
楚瑜使了些钱，成功争取到包间的使用权，还给了些小费，让服务员等会儿帮忙端菜上去。
楼上一个人都没有，连服务员都只在楼下。
楚瑜伸手推开了最里边的包间门，做了个请的手势，张晓犹豫了一下，抬脚迈进包间，嗯，迈的还是右脚。
说是包间，其实就放了一张桌子，四个长条凳罢了，旁边还有一张双人小沙发，一盆半人高的绿植，再无其他的。
跟后世的豪华包间比起来，寒酸得可怜。
楚瑜关上包间门，一把拉过张晓抵在包间门上。
两个人离得很近，连呼吸都是交错的。
“你...你想干什么？”张晓有些紧张，说话也有点结结巴巴。
楚瑜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容，“你说我想干什么？早上胆子不是挺大的吗？”
“我...我那是...”
“是什么都不要紧，要紧的是现在。”
“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对吗？”
男人说话的时候，气息撒在脸上，张晓脸颊有些发烫，不由自主地捂着脸。
“我不知道。”
张晓心‘砰砰’的直跳，要来了吗？终于要来了吗？
兴奋的有些想搓手手怎么办？
楚瑜也很紧张，这都是看书上学的，也是第一次做，显得很笨拙，连书都是黄毛走的时候没带走的。
他昨晚偷摸着翻看了一下，一晚上都没睡着，冲了好几次冷水澡也不顶用，所以今天一大早的，他就来找张晓了。
偏偏早上被张晓反撩，他连怎么反击都给忘记了。
张晓看着眼前慢慢放大的俊脸，眼底全是兴奋。
一只大手伸过来，捂上了她的眼睛，“专心点。”
张晓噘嘴，却刚好触到男人的嘴角。
柔软的触感让楚瑜有些开心，再也忍耐不住地低下头，打算一尝她的美好。
‘笃笃笃......’
“先生，你们的菜来了！”
敲门声让靠得很近的两人相视触电般弹开，张晓率先从楚瑜的手底下钻了出来，一本正经地跑到座位上坐好。
楚瑜原本还有些尴尬，看到她这副模样，脸上就只剩笑意了。
伸手把门打开，三个服务员端着五道菜站在门口。
“进来吧。”
两人谁都没说话，看着服务员摆好了碗筷，又给两人倒好了茶，才鱼贯而出。
包间门关上的那一刻，房间里的两人都有些尴尬。
“咳咳...要不，咱们先吃饭？”
“好。”张晓乖巧地点头。
伸手夹了一筷子小炒肉，张晓眼睛一亮，“唔，这个好吃，你快尝尝。”
夹了一块肉自然地伸到男人嘴边，张晓丝毫没反应过来，就只是示意他尝尝。
楚瑜有些不自然地叼走张晓筷子上的肉。
“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吃？”
楚瑜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嗯，好吃。”
看着张晓自然不做作的样子，楚瑜心底的那点别扭也没有了，两个人你来我往，把一桌子菜都吃完了。
张晓就是故意的，她要定了这个男人，从前看上的，只是他的皮囊，现在，他却越来越对她的胃口了。
其实，方才...的时候，她就看出来了，这男人压根就是个新手，动作生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