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美的容颜上露出了一丝疲惫,可以看的出来,鲤夏在这里的日子并不是简单三两句话可以概括的。
即便是有着司式制药在后面给自己撑腰,来这里的客人不敢造次,至少也要将自己当做同一阶级的人来对待。
但背地里,还是会有很多流言蜚语传了出来。
有人会嫉妒她的美貌,有人会嘲笑她竟然会离开司式制药,来到这里,有人则是会说她不知好歹,不知道取舍。
但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也让鲤夏成熟了很多。
看着鲤夏,司书笑了笑,开口问道。
“既然如此,你为自己当年做出选择的感到后悔吗?”
只要鲤夏点点头,司书立刻就会让人将鲤夏带离这个是非之地。
往后的日子里,只要是鲤夏想做的事情,自己也会尽力满足她。
但同样的,鲤夏也就失去了永远陪在自己身边的可能。
看着司书黝黑的眸子,鲤夏在其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良久之后,她摇摇头。
“不,我从来没有后悔过。”
“是吗,那就好。”
直视着鲤夏的眼睛,司书应了一句之后,转移了话题。
“比起这个,我这次来找你,一个是和你叙叙旧,另一个是则是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
“什么事情,您请说。”
听到司书有事情需要自己帮忙,鲤夏表示自己一定尽力。
就算自己不是正经的艺伎,但是花魁的名头摆在那里。
这么久以来,花街大大小小的事情,她或多或少的也知道点。
“是这样的,首先,你知道一个叫做须磨的女子吗?”
“须磨吗?”
闻言,鲤夏的露出一丝疑惑。
“当然知道啊,虽然她是最近才来的,但是很受到大家的欢迎呢。”
眉头一皱,司书陷入了沉默。
按照宇髓天元所说,他与妻子的定期联络应该断掉了才对。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身为柱的他也不会大老远的跑到这里来。
看着沉默不语的司书,鲤夏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司书先生,你是想见见须磨吗?"
短暂停顿了一下,她又继续说道。
“还是说,你认为她有问题。”
摆摆手,司书又问出了另一个问题。
“你应该见到她很多次吗,可以和我说说她是什么样子吗?”
“嗯,就是穿着……”
接连问了几个问题,司书从鲤夏的口中得知了须磨这段时间以来的经历。
就和普通的艺伎一样,白天休息,晚上才开始工作。
单单从这一点来看,完全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既然如此,须磨为什么会和宇髓天元断掉联系。
要是说须磨不再喜欢天元之类的话,司书是不相信的。
他们可是在忍者时期就成为了夫妻,之间的感情更是出奇得好。
“既然这样,那就是无法联系,或者说,她没有联系的必要了……”
口中嘟囔了,司书却依旧没有理清楚事情来龙去脉。
他改变的事情太多了,多到他自己都数不清。
尤其是花街这一方面,本该成为上弦陆的妓夫太郎和小梅成为了自己人。
那会是什么哪一只鬼,成为驻扎在这里的存在。
想到这里,司书不禁想到了,当初救走绅里真人的那个家伙。
忍者之神,井村。
如果还是上弦陆在这里的话,那十之八九就是他了。
但司书总是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将思绪暂时收回,他随后和鲤夏闲聊起来。
一直聊了很长时间,意犹未尽的鲤夏才不舍的让司书离开。
临行之际,他也不忘叮嘱鲤夏照顾好自己。
将自己的住所告知之后,让人一旦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立刻前往那里避难。
当然,对于小梅和自己说的话,司书也没有忘记。
“早点回家,小梅她一直很想你。”
听出司书话语中隐藏的意思,鲤夏愣了一下。
眼睛变得湿润起来,好似明白了什么。
捂着嘴巴,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一路顺风,司书先生。”
笑了笑,司书便离开了这间屋子。
刚走到时任屋的门口,他就看到之前的那名老妇迎了上来。
“先生,你感觉如何。”
看着对方谄媚的笑容和暗示性的话语,司书也没有心思多管什么。
“非常好!”
摆出一副浪子的样子,他哈哈一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