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几位小姐那都让人来谢谢姑娘你送去的甜点呢。这是她们带过来的谢礼。姑娘放哪儿?”四水问道。
“交给冬琴,让她看着放。”花溪道。
“哎,奴婢那日去送的时候瞧着醉桃姐姐她们都好奇的不得了,头都伸得老长想看看是什么。”四水捂着乐道。
一旁的春念听了也乐,“要我我也好奇,那个丸子又香又好吃,也只有我们姑娘想的出来。”
“就是就是。”冬琴道。
“好了,这些可不是我想出来的,是我从书上看到的。不过呢,我们冬琴倒是一大功臣。”花溪笑道。
又道,“对了香惠,我让你装好的东西呢?”
“在这儿呢姑娘。”香惠将篮子提了过来道。
“行,一会儿就香惠和我去吧,你们在院子里待着,冬琴还是负责夫人和少爷的膳食。”
“是,姑娘。”
“姑娘,不然还是再带个人去吧,不然夫人知道了又该不放心了。”静屏道。
花溪想了想,“那就春念也去,该放心了吧,春念现在可能倒拔垂杨柳了。”
几个丫鬟相视一笑,春念嘟了嘟嘴,“姑娘,您可不要拿人家开玩笑了啦。”
“好了好了,不开你玩笑了,快去收拾一下,唯柔一会儿刚来接我了。”花溪道。
春念香惠忙去收拾出门要用的东西去了。
另一边,离云王府的庄子不远的一处地界。
有座客栈。
名唤二月客栈。周围几十里唯一的一座客栈。
南绵走进二月客栈,里面有很多食客。这些食客很安静,静到南绵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当南绵踏入客栈的时候,四周投来了各色打量的目光。无视这些意味不明的目光,南绵微微地用手紧了紧背在左肩上的包袱,寻了一张空桌坐了下来。
二月客栈,客栈的主人叫秋桃,谁也不知道她姓什么,从哪里来,过往的人们只知道,在两年前的某一天,这家客栈就那么突然地向来往的人宣布——它开张了。这样的地方来往的人并不多,偶尔有些过往歇脚的商客,是客栈的主要客源。大部分的时候,二月客栈,很冷清。而今天的二月客栈,人很多。
南绵刚坐定,便有人过来招呼了。
“公子要吃些什么?”小二端着茶水放在了桌上,带着礼貌性的笑脸询问柳依年。
“来两碟你们客栈的招牌小菜,再来一碗南瓜粥。”南绵清冷的声音透过面纱飘了出来。
“好的,公子请稍等。”小二没有多打量南绵便下去了。南来北往的客人小二见多了,并不奇怪于南绵的打扮。他知道过多的好奇心不是件好事,能够保住自己性命的秘诀便是少问少看,当然如果是有人滋事,故意找自己麻烦的话,只能祈求自己命大了。
南绵端起面前的茶水,只抿了一口,打量起了这些安静的不像话的食客。大部分的食客都是江湖人的打扮,或是佩剑,或是带刀,还有几个书生打扮的人,看上去衣冠楚楚,人畜无害的模样。似乎是察觉到了南绵的目光,其中一个书生样的人的目光对上了南绵,南绵被这人的目光透着的寒意怔的微凉。
“不是一个简单的书生呢,真是个有趣的地方。”南绵低低细语。
不多久,小二端着吃食出来了。
“客官,您要的菜和粥,全了,要还有什么吩咐您喊一声,我就在柜台那。”
“嗯,有劳了。”南绵一边说一边将面纱取了下来,一张普通的男人的脸。
小二见南绵虽话不多但也算是客气,毕恭毕敬的把菜摆好便走开了。
南绵慢慢地吃了起来,她知道之前四周打量她的食客此时已经对她没有兴趣了,更应该说是对她的身份没有兴趣了,她知道他们的目标是一个带着宝贝的女人,这个女人就是她自己,现在的她是他。这天下若论改妆术谁也比不过她的师兄阿诺。为了这包袱里的宝贝南绵可没少吃苦头。这宝贝是一颗药丸,能解天下奇毒之物,是南绵家传之物。
这宝贝她奉命送去救一个人。她爷爷的救命恩人的儿子韩期苏。如今的大将军韩开言唯一的子嗣。
多日前她爷爷接到密信,韩期苏被人下了剧毒命在旦夕。而如今唯一能寻到的解药在他们的手上。老爷子没有片刻犹豫,即刻将唯一在家的南绵喊了过来交待她务必将药送到。
南绵撇了撇嘴,这药多稀有她爷爷多宝贝她最清楚不过,如今却要轻易送给一个臭小子,谁让他有个好爹,顺手救过他爷爷一命。
南绵拿了药快马加鞭没有耽搁,一路到了凤城外的二月客栈,再有几十里到了凤城,找到大将军府此行算是完成了。
只是这个客栈怎么有些奇奇怪怪的人,南绵捏了捏包袱,就在这个时候听见外头传来马车的声音。
从马车上下来几个姑娘。
“店家,你这有治肚子痛的药吗?麻烦您再烧点热水,这是银钱。”说话的是香惠。
云唯柔坐了马车将花溪接上了去她家庄子的路,哪曾想还没到庄子上,云唯柔的丫鬟小舞忽然肚子疼的厉害,像是吃坏了东西,马车上也没有热水和药,花溪看见这有家客栈边让香惠下来要点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