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夫人和我母亲还有这般渊源,我说瞅着夫人便亲切呢。”花溪道。
“哈哈哈哈哈,你这丫头说话怪好听的。来,尝尝我这杏仁酥,酥酥脆脆,刚出炉的。”
“谢谢夫人。”花溪接过杏仁酥咬了一口,“好吃。”
“喜欢就多吃点。”桑夫人摸了摸花溪的头道,“去和你家姐妹坐着,再吃盏茶。”
花溪坐到花莜旁边,花莜小声说道,“原来二婶婶和桑夫人还是旧识,这可真是稀罕事。”
“我回来时日短,也没听娘亲提过。”花溪压低声音回道。
陆陆续续的又有许多世家夫人携女来会拜。
“来的公子是在桑爵爷那边招待吗?”花溪问花莜。
“是的,这边是招待女眷,男眷在别处。”
花溪了然的点点头。
“夫人,云王妃,衡王妃到了。”有丫鬟来报。
两位贵妇款款而来。一位后面跟着一个一身红衣腰间别着一把鞭子的姑娘,一位后面跟着一个一身鹅黄身量款款的姑娘。
红衣姑娘向花溪眨了眨眼 花溪回了个笑,她不是别人,正是云唯柔。
“见过云王妃,衡王妃。”各家夫人小姐起来行礼。
云王妃衡王妃示意女眷们起身。
“不必多礼。”
“王妃请这边入座。”桑夫人请道。
“今日还得多谢夫人办了这马球赛,我们大伙才能一块乐一乐。”云王妃道。
“也得多谢各位夫人肯赏光前来。”桑夫人道。
“说到这马球啊,我也是好几年没有看过了。”衡王妃道。
“谁说不是呢,自从三年前云王府举办了......”说话的夫人被旁边的人拉了拉衣裳,突然打住了话头。
刚刚说话的是丞相夫人,旁边提醒她的是国舅府夫人。
云王妃不知想到了什么皱了皱眉头。旁边的云唯柔也似有些不高兴。
“各位贵客且都喝盏茶,等男眷那边差不多了咱们就去马球场。”桑夫人打起了圆场。心里却是升起对丞相夫人的不满,这丞相夫人真是惯会添乱,提些往人心上戳刀子的事做什么。
花溪突然觉得这怡莲居气氛有些压抑。各位夫人脸上表情不一。有淡淡的愁容的,有脸上有怒气的,有一脸担忧的,有一脸事不关己的。
花溪又看了看云唯柔,见她脸色好似好了一些。
“四姐姐,刚刚那位夫人说的三年前怎么了?”
两人离得主座远,又悄悄说起了话来。
“那会儿我还小并没有去过那场马球赛,但听大姐姐说,三年前云王妃家举办马球赛,当时年十五的云世子从马上摔了下来,断了一双腿,到如今也没有好全起来。后来查的时候发现还是一场主家丑闻。原来是云王妃的小妾买通了马场小厮才酿成这场祸事。”
“云王云王妃气狠了,当场发落了小妾小厮一干人等,打死的打死,发卖的发卖。”
“我还记得那日大姐姐被吓着了,回来晚上变说起了胡话,发烧了好几日才好。”
“怎有如此蛇蝎心肠之人,妇人之争怎可牵连孩子。她要是个有本事的该用在云王身上才是,脑子里都是些肮脏下作手段。”花溪气愤道。
“可不是,生生的害了世子一身。我听闻这位世子骑射六艺绝佳,真的可惜。”花莜叹气道。
听花莜这么一说花溪也越发觉得可惜。突然想起来孟奶奶给她的食谱上有强筋健骨几方,而且孟奶奶本也是名间崇称的孟神医,若有机会见着她便求她去看上一看。
“夫人,老爷那边带着男眷过去了,让奴婢过来说一声,辛苦夫人领各位贵客前去。”有丫鬟来报。
“你去告诉老爷我知晓了。”桑夫人道。
“各位贵客,且请随我来。”桑夫人招呼各位女眷道。
怡莲居的女眷齐齐起身随主人前往马场。
花莜挽着花溪跟在后面。
马球上。
已有几人在骑马热身。
“那骑马的我瞧着到像是云家二少爷云唯意。”花莜道。
“对,那是我二哥哥。”
“郡主。”花莜拉着花溪行礼道。
“花溪。”
“唯柔。
两人热络寒暄。
“你俩这是?”花莜摸了摸头,“噢,对了,上次是郡主救了妹妹。”
“对,唯柔,这是我四姐姐。你俩性子最像不过了。”
云唯柔花莜相视一笑。
“刚刚说到我二哥,你们瞧见了她骑的那匹马没?”
“我瞧着有点像红儿。”花溪道。
“没错,是我的红儿,我二哥觉着红儿最合它意,机灵的很。”云唯柔骄傲道。
“原来红儿这么厉害的。”花溪赞叹道。
“红儿是唯柔的马,上次唯柔救我还有红儿一功。”花溪对花莜解释道。
“还有这么个缘由,那与我说说怎么个功法?”花莜兴致勃勃的道。
“是这样的,那日我跑啊跑直冲唯柔的马的屁股撞去,如今想来都是糗的很。”花溪捂了捂眼睛道。
“然后我一个转身抱住了快要摔地的花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