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丁初在门外不敢进来打扰,“宫里来人了。”
“矖矖,我去去就来。”
“你去忙你的,不用花太多心思在我身上。”白矖觉得懂事的女孩都应该会这么对男友说的。
白泽笑着捏了捏她的下巴后便离开了。
“丁初,我想出去晒晒太阳。”白矖望着白泽消失的地方眼神黯淡了下来。
“小姐,您昨夜刚小产。现在天气也早就转凉了。您还是待在屋子里免得落下什么病根。”丁初帮白矖掖好被子,“好好休息,等小姐稍微好一点了,丁初就带您出去逛逛。”
白矖听话的躺下,听着丁初的安抚,再次进入了梦乡。
这一睡睁眼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丁初进屋时满面的笑容,“小姐,你今天的气色好多了。”
白矖撑起身子靠在了床沿边,“是啊,我今天自己也感觉舒服多了。”
只是奇怪的是,她记得大学读书时,她的同学捂着肚子在马桶上哭到半夜后,又像个没事的人一样出去酒吧熬夜了。
为什么这事情碰到她,她就会变得这么虚弱?
难道是白熙芸的那碗汤药有问题?
‘白熙芸阴我?’
白矖忍不住懊悔,‘那一顿我竟然还没有拿钱?’
‘晚了。’白矖一拍大腿,真是气死她了。‘腾府藏了这么多钱,竟然没带出来。逊毙了!’
“小姐,你怎么了?”丁初看到白矖奇怪的动作不解。
“没事!没事!我想出去走走。”
“丁初陪你。”
“不用,我自己就行。”白矖吃完餐食套上衣服,悠悠闲闲的往外走。
对于这个硕大的院子,白矖就像探险一样的这里看看那里看看。
那里偏僻她便往哪里走,因为越是偏僻的地方越是好藏钱。
而且,越是偏僻的地方好戏越是多,比如丫鬟和家丁、比如管家和老嬷嬷之类的,有趣的很。
但这次,白矖却无意间再次碰到了白熙芸和白泽的一段谈话。
白矖本不想偷听,但奈何白熙芸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她,她必须要地方。
白矖拨开竹叶看到白熙芸跪在白泽身边哭,
“太子哥哥,求求你救救我。现在整个腾府都认为是我害了姐姐。可是那碗汤药真的是老祖宗要我拿去给姐姐补身体的,我真的没有往里面添东西。”
“哦?”白泽反问道:“那你的意思是,这东西是腾家老祖宗放的?”
“不不不!”白熙芸连忙否认,“熙芸不是这个意思,但熙芸真的不知道姐姐为何会这样,熙芸对天发誓。”
白熙芸竖起三指朝着天,“若是这件事情与我白熙芸有关,白熙芸愿意遭受老天天打雷劈。”
“既然你问心无愧,时间自然是会给你清白的一刻,你为何还来求我?”白泽满不在乎。
毕竟白熙芸曾今和秋容在白府的对话被白泽听到过,这是个人多多少少都会心里有芥蒂的。
“腾家现在已经容不下我了。”白熙芸哭的委屈,“我娘家母亲又因为上次和小王爷的事情...父亲到现在还不能原谅母亲,我自然是回不去的。所以,我只能来求太子哥哥收留我了。”
白泽不理睬白熙芸,自顾自的掏出冰泪扇把玩。
“本王身体不适,也不知道能活多久。姑娘还是令攀高枝吧。”
白泽这是把白熙芸当年的话换给了她,只是不知道她自己还记不记得。
“噗嗤!”白矖听了一个没忍住,捂着嘴笑出了声。
白泽朝着声响出瞟了一眼,笑的宠溺,道:“白姑娘请回吧!我太子府不欢迎你。”
这个结局似乎让白熙芸非常差异。
“难道太子哥哥忘了我们从小的恩情吗?太子哥哥从小那般的宠熙芸难道是假的吗?”
白熙芸简直不敢相信,曾今那样舔自己的白泽,今天竟然会如此冷漠的对自己说话。
“本王从从未对人虚情假意过。”白泽用冰泪扇提起白熙芸泪眼婆娑,哭的楚楚可怜的美人脸,轻声道:“不怕实话告诉你,本王从未对你动过心,只是本王错把你当做了她人。”
白泽用冰泪扇划过白熙芸眼角的泪痣懊悔道:“害的本王在你身上浪费了太多的心思。你走吧。本王不想再看你多一眼。”
说罢白泽眼眸警告性的朝着白熙芸弱弱闪了下红光,收扇,走人。
白熙芸吓得浑身无力的趴在地上,一时不知所措。
‘干的漂亮。’白矖偷偷后退出林子,心情愉悦。
但她不知道白泽最后说了什么,让白熙芸既没有哭又没有闹,和平收了手。
不管了!白泽这也算是为他自己出了口恶气了。
白矖心情大好。感觉自己今天能够多吃几碗饭。
但就在她转身之际,白矖竟然看到纪若抱着剑站在林子外面,正对着她。
她骤然止步,开始左顾右盼。
白泽已经离开了,白熙芸不帮着纪若杀自己已经要谢天谢地了。这个时候还有谁会来救自己。
白矖害怕的往后退,并恐吓,“这里是太子府,不是腾府,由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