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矖大胆的喝了一口。
这酒是从上座贵人那里递来的,所以不会有问题。
“玉酿果然是玉酿,香醇浓郁,口中留香,令人回味!果然不是凡品!”白矖恭维道。
“你若是喜欢,我让泽儿给我多捎些来上去你府上。”小王爷笑道。
“小皇叔,她我相公在川江带回来的乡野丫头,哪里懂得品什么玉酿啊?”白熙芸捂着嘴低头耻笑,“怕是癞蛤蟆品酒,一锅端我肚子里倒而已。别浪费了。”
“我看癞蛤蟆是你吧。”白矖不怒,反而笑道:“我听相公说了。他从小就没有要娶你的意思,倒是你一厢情愿的很。总是要嫁给他。都说了这么多年了,我相公怕你名誉有损,这才迫不得已的娶了你做小。你说你这是不是癞蛤蟆想吃我家相公的天鹅肉啊?真是笑死人了。”
说完,白矖和赤红捂着嘴低头轻蔑的笑个不停。
“啪!”白熙芸再也忍不住了。
她用力拍桌,站起身指指白矖,怒目横眉。
嘴角上的肉忍不住的微微抽搐。
“你算是什么东西?一个死了都进不了祖坟的野女人,既没得到祖先的承认,又没有家世背景,要不是我们白家心慈手软,你以为你靠的什么还能留在腾家继续喘气?是你的一身骚气还是你的一身贱气?”
白熙芸绕过自己面前的桌子向白矖冲了过去,却被几步赶到的小王爷挡在了身前。
“熙芸妹妹!有话好好说!”小王爷收起了举起的臂膀,侧身装着深沉的样子望着远方道:“你既嫁给了腾瀚玥做妾,那必然已经做好了侍奉妻的准备。为何我没见你有一丝对妻的尊敬呢?”
他宽大的手掌握着白熙芸的肩头,道:“什么贱啊什么的?那岂能出自一个大家闺秀之口?”
“路是你自己选的,当初怎么拦你都拦不住。现在却不守妇道起来,不可理喻。”
白矖躲在王爷身后心里偷着乐,这白熙芸也太好被激怒了吧。
况且,腾蛇是知道她今晚来白家的。
若是她在白家受到了一丝伤害,腾蛇虽不至于会敌视白家,但是绝不会饶了白熙芸的。
所以白矖早已打算好回家演一场被白家欺负的骨肉计了。
不想这个白痴竟然挡在了自己的身前。
‘你我无冤无仇。为何要破坏我的计划!傻逼!’
白矖真想拨开那傻子,自己去主动挨上那么一打,也好在腾家人面前装装可怜,装装弱势群体,博得一些可怜。
可是现在不能,因为那白熙芸竟然被激怒了。
若是现在白矖乖乖把自己送上去,可不是挨一下打,而是一顿暴打吧。
这可不好。这可不在白矖的计划之中。
“谢谢这位公子替我说话。”白矖从小王爷的后背窜了出来,走到白熙芸的面前道:“怎么?以妹妹的气势,现在是想站在我头上?”
白矖不是自己去讨打的,但是转眼一想,既然今天有客人,那白熙芸真正的面目是需要好好的让世人知道下了。
况且那傻子似乎是站在她这边的。若是白矖真的被打,估计也不会太惨。
毕竟皇亲国戚的面子白家还是要留的。
“你也不问问你娘,以你这样态度,若是换做当年的你娘,她会怎么处置你这个小的?”
“熙芸妹妹,你今天是不对。”何珊凝还没说话,小王爷便抢先一步用自己的胸膛挡住了白熙芸直射白矖的愤怒目光。“你以前从不是这样的。你今天是怎么了?”
明眼人都能瞧见这小王爷是护白矖护的紧啊!
“小王爷。”一直都没有说话的白英言走了过来,道:“此事是老朽的家事。此事也的确透着古怪。老朽其实心里很想仔细问一问腾夫人。”
白英言走到白矖面前,道貌岸然道:“腾夫人,老朽有一事不明白,可否今日问个清楚?”
“请说。”白矖大气。
“为何腾夫人长得这么像老夫的亡妾?腾府人今日的装扮为何和亡妾这么相像?腾府人为何一直以来都如此针对我女儿?”
“你到底是谁?”
白矖低头轻嗤,这笑声发凉。让人骨子里觉得阴感到冷的发涩。
“请问白丞相?”白矖大步向前买到白英言跟前,双眼仔细盯着他的面容看。“白丞相这是在怕什么?莫不是做了亏心事在心里强硬的凑巧合吧。”
“呵呵!这世间女子哪家做大的不欺压小的一点?不处处针对她,难道还每天把她洗的干干净净的,然后送上自己相公床上不成?难道你家大的就不欺小的吗?我可听说你家小的已经被你家大的给弄死了哦!”白矖指着何珊凝冷笑道:“这很奇怪吗?这不是常理吗?家家不都这样吗?谁叫她做小我做大呢?这都是命呢!”
“白丞相之前说我长得像一个故人,原来是白丞相家的亡妾啊?”白矖阴阳怪气道:“看来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亡魂回来做大,你女儿做小咯!这事情要不太平咯!”
白英言双眼咄咄相逼,但是这对白矖造不成伤害。
倒是何珊凝看看一旁笑着的赤红,再看看和朱书瑶相似的白矖。这代入感强力的好像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