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夫人,不好了。”一个脸生的丫头冲了进来。“咱么院子着火了。都烧到房顶了。”
“什么?我就出来这么一会儿,着了这么大的火?”白熙雯觉得很不可思议,她狐疑了下指着赤红道:“别让我发现是你搞的猫腻,若是要我查出来和你有关的话,我们白家分分钟钟灭了你。”
“走!”白熙芸带着秋容几个离开了。
“小...小姐,是...是...是不是你做的?”赤红浑身无力,发着抖,浑身冰冷。
“不是。但是我希望是。”白矖浑身疼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坚强的不肯流出。
赤红被人重新安置。
但是到晚上时,赤红好不容易止了血的伤口,又开始化脓了,而且高烧不退。
伤口化脓本是小事,要是在2022年,先是用双氧水冲洗伤口后面的步骤再说。
可是这里根本就没有唾手可得的材料。
中医疗法中的将伤口浸泡在尿液中的疗法,白矖也只有在书上见过,具体的操作方法她真的没有实践过。
一时间,白矖突然觉得自己所学在这里根本就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自己就像个废人一样。
“请郎中。”白矖让小毕赶紧去请。
谁知,腾蛇还没回家家,白熙芸竟然把家里所有的路都封死。
就连白矖院子门口到大门的路都被人堵死,小毕根本就出不去。
白熙芸的院子被大火烧没了,她便冠冕堂皇的搬去了腾蛇的院子里的厢房住。
可是腾蛇道现在还不回来,于是她派人堵住了府里所有的道路,尤其是通往白矖这里的路。
这样一来,她可以第一时间知道腾蛇回家后的踪迹,也顺便可以打探自己的房子被烧一事到底是不是白矖搞的鬼。
就在此时,老太太派人来了。
他们带走了白矖和小毕,留着赤红一个人在屋子里。
“白熙芸的屋子烧的精光,火势这么大,是不可能不惊动老祖宗那里的。”白熙芸看到小毕疑惑,便解释道。
“正好可以求老祖宗帮赤红找个郎中瞧瞧。”白矖有些庆幸。
“但老祖宗此时叫我去,一定是白熙雯在老祖宗面前告状了。”白矖又开始纠结... ...
“不用怕,小姐!”小毕的眼睛里闪着真诚到傻的眼神道:“咱们没干过就是没干过。老祖宗总会了解真相的。”
白矖无奈的朝着小毕笑了笑,以表回应。
白矖到了老祖宗的院子,老祖宗果然没有给她好脸色看。
她身边伴着趾高气昂的白熙雯,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正用鼻孔看着白矖。
“白矖见过奶奶。”白矖礼貌的抚了抚身。
“跪下!”老祖宗手里的家法和惊堂木一般敲得响的惊人。“白矖跪下了。”
白矖有心理准备的照做了。
“啪!”家法第二次响起时,老祖宗说了句让白矖惊掉下巴的话。
“白熙芸跪下。”
“奶奶...”白熙芸一副冤枉的样子,可怜兮兮的看着老祖宗。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老祖宗竟然对白熙雯露出了嫌弃之色。
白熙芸不想自讨没趣,便乖乖跪在白矖身边。
“你出来吧。”老祖宗冷眼望了望门外。
纪若双手覆在腹前,眼神冷厉的走进屋子。
“说吧。”老祖宗无力道:“该怎么说就怎么说。事实是怎样就怎样。我不再偏袒任何人,也不再放过任何人。”
“是,老祖宗。”
纪若顿了顿,就像无情的机器一样,开始宣判。
“我亲眼先看到二夫人带着人去打了大夫人,就在二夫人打大夫人的时候,二夫人的院子着火了。”
“所以这火应该不是大夫人的人放的。”
“大夫人的丫鬟受伤了,大夫人忙着照顾她还来不及呢。哪里来的时间和心思去放火。”
“白矖的丫头受伤了?”老祖宗插话。
“是的,是刀伤!”
“怎么受伤的?为什么会受伤?”老祖宗觉得不可思议,“一个正常的丫头片子,怎么会受伤刀伤?难道这丫头手脚又不干净,被人捅了?”
“不是...”白矖想上前解释,却无言以对。
赤红分明就是被纪若给捅伤的,现在她竟然贼喊捉贼。
这分明就是陷阱。
白矖不敢多言,若是她敢多说一句,纪若一定会把赤红杀人的事情给揪出来的。
白矖肚子里咽下一口恶气。
这纪若是先帮白矖澄清了放火的事实,却又把赤红推入了绝地。
这一块糖,又是一个巴掌的。让白矖对纪若提不起半分的感谢。
“不是的话,那丫头也不是什么好胚子,被捅就被捅了。”老祖宗无所谓道:“这样的人贫贱有命,死也不冤。”
白矖听了瞬间没了信心,她闭上了眼睛气的发抖。
生命都是平等的,但是古人却愚昧无知。
偏偏从古至今的真理都站在强者这一边,所以即便白矖觉得老祖宗再迂腐,此时她都是对的。
“只是奇怪了,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