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矖扑到他身上,用手覆在他额头。那股舒服的热量再次通过她手上的神经,流进白矖的身体。
好舒服!
不喜欢穿里衣真是好习惯!
“发烧了要看医生。我就是医生,我帮你治。”白矖红着脸颊,睁大眼睛认真的看着身下的腾蛇。
这男人真是妖媚,长得好看也就算了,还不喜欢穿衣服。
过分的是这身材还好像是健身房里的常客一样凹凸有致,却不夸张。
白矖有些生气了,他不会是故意没穿衣服躺她床上然后碰瓷要她负责吧。
白矖皱着眉,眼中闪着光。表情严肃,好像看着犯人那般的看着腾蛇。
“娘子,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腾蛇抬手用手指戳了下白矖的脸颊。
“闭嘴。”
白矖有些紧张,那捂着腾蛇的手有些颤抖。
她的手向下滑,好想在他每一块肌肉上都按上听诊器,好好听听每一块肌肉的心率是否和她一样的不正常。
可是她不敢,她看着他扬起的头,眼神随意,却总给人感觉阴冷的暴戾。
没错,他的眼神治好了她笑点低的毛病,让她不敢随意对他玩弄。
“娘子,为夫真的病了吗?”他躺下,用手按着她捂着自己额头的手,让她认真的诊。
“给为夫治一治吧。”
“为夫感到浑身无力,四肢酸痛。刚才还做梦梦到自己被卖到窑子,爱妻还要为为夫赎身的梦呢!”
“为夫可能是太累了。”
腾蛇这般的表现,正好给了白矖左摸摸右摸摸的机会。
但等白矖摸够了,也很快就发现腾蛇是装的。
他的心率强健有力,肌肉结实有弹性。他这个体质,一口气打死一头牛完全是没有问题的。
可他现在却在装病。
“你没病。”白矖道:“你可能只是脑子坏了。别的没事。”
白矖看着他不穿衣服的风骚样,突然没了兴趣。
要知道有一种快感叫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但是得到了以后,就很快变成了垃圾。
白矖看腾蛇现在就是这样的心情。
“赶紧的,把你的肌肉包起来。我要起床了。”
“为夫病了。”他故意装着有气无力的样子喘着粗气。
“为夫想再睡一会。你陪我。”腾蛇一把拉住要起床的白矖,把她搂进怀里。就像刚才白矖抱腾蛇的样子,用腿压住了白矖。“腿这样放着好舒服。”
“爱妻别动,陪为夫再睡一会。”
“你不去早朝吗?”
“已告假!”腾蛇闭着眼睛,详装很不舒服的样子。
“这要是被人知道你搂着我不去早朝的话,我会被骂祸国殃民的。”
“我看谁敢?””
的确!白矖不敢。
所以她只能乖巧的躲在腾蛇怀里,像装一只瘦小无助的小白兔。
随着腾蛇的呼吸变得平稳,白矖也慢慢的再次入了睡。
再次醒来时,腾蛇已经不在身边了。
白矖摸了摸身边的位置,还暖暖的,说明他才刚走。
“小B,现在什么时候了?”白矖打了个哈气,朝着门外喊。
“夫人,午时都过了。”小毕打了一盆洗脸水,笑盈盈的走了进来。“您这一觉睡得可真舒爽。”
“院子里的丫鬟们都羡慕着。说从来没见过一个主子可以想睡到几点就睡到几点的。”
“就连老祖宗当年来做媳妇的时候,也都是早睡早起,从不敢贪睡。”
“从不敢贪睡...”白矖学着小毕说话的样子,做了做鬼脸,“你这丫头说的好像你亲眼看到死的。”
“小毕没有亲眼见过,但是院子里的嬷嬷们都是这么而说的。”
“院子里的嬷嬷?”白矖问道:“那不是老祖宗那里都知道了?”
“竟然不来找我麻烦?”
“是啊,小姐,老祖宗还是很给将军面子的。只要咱们将军宠着你,你做什么老祖宗都不会说的。”
白矖红着脸,暗暗偷笑。
白矖洗过脸后就开始用餐。
这餐不算是午餐也不算是晚餐。
这早不早晚不晚的,遭到了来者的耻笑。
“姐姐,你这吃的是什么饭呢?姐姐该不会把午餐当做晚餐吃,然后又把晚餐当做午餐是吧?”
“不是妹妹我说你,你这样不好。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自己做不好事情,还带坏了下人。你这样不行的。”
白熙芸一把抓过正在吃饭的手,双手死拽住。
白矖嫌弃的想甩开,却怎么都甩不开。“你干嘛?我们很熟吗?保持距离行吗?”
白矖挣扎。
她不想和白熙芸扯上任何关系。
“姐姐,你听我说...”
白矖话还没说完,隔壁就传来了赤红的尖叫。
白矖想跑去看,却被白熙芸扯了回来。
原来,她双手拽着自己是早有预谋的。
“你有病啊。你放开我。”
两个女孩在屋里拉拉扯扯的,屋外丫头忙成一片。
“白熙芸我警告你,放开我。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