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暂时可以看在救命之恩上面饶她一命。
但日后若想要除掉她,必然也会拿这件事情做筏子。
所以夏含霜忍了又忍。
最后只说了:“瘟疫之前只在北方那边有,是如何越过京城数量庞大的百姓,传到您这边儿来的?
之前屋顶上有人来过的这个线索有点不够。
既然瘟疫是从北方来的,那么陛下不如去查查那些近一年从北方过来的大臣或者商队。”
裴佑暄早就想过这个问题了。
其实夏含霜这样子做还是有些冒险。
但皇上早就对夏含霜心无芥蒂了,夏含霜说这些,他非但没有生气说后宫不得干政,反而还听得很认真。
夏含霜知道自己说的这些不是什么干货,甚至在那些有经验的大臣看来,还是脱了裤子放屁。
但以上那些,只是她为了铺垫自己接下来的话。
“是有人故意把这病毒传播给您,他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若是单纯为了把您拉下皇位,我倒觉得把这天花传给城里的百姓,比传给您的价值要高。”
裴佑暄本就看中夏含霜的聪慧。
听她这样一说,顿时悚然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