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他发现她身体有两个人格了，故意试探她。
她的表情平静如水，“方先生，我想我已经知道答案。”
方斯年听着她的话，模糊不清，却又无法确定。
“招月，你在这里啊！我找了你好久！”
不远处传来今安的声音，她朝招月挥了挥手，一句小跑过来。
等今安看清了眼前的男人，有些惊讶，又疑惑。
“方少，你怎么也在这？”
“看表演。”方斯年言简意赅的回答道。
“招月，我们走吧，马上就出大赛的结果啦！”
今安挽着招月的胳膊说说笑笑的离开。
方斯年望着林招月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他总觉得她哪里不对劲。
为了更加确定自己的疑虑，他拨通了医生的电话。
“喂，一个人如果突然和平常有很大的不同是什么情况？”
“方少，您说的病状，病人本身是健康的吗？”
“抑郁症。”
“这种情况是很多次吗？”
“我遇到了两次都是这样。”
“根据您所说的，很可能是抑郁症引起的人格分裂，但是只有重度抑郁才会引起。”
方斯年挂断了电话，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他今天见到的或许不是林招月，亦或是说之前的不是林招月？
“激动人心的时刻到了！让我们揭晓第一名会花落谁家！”
女主持人穿着漂亮的礼服裙兴奋的说道。
众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结果，整个观众席都安静下来。
“第一名是顾佳怡！让我们为她欢呼！祝贺她！”
掌声并没有顾佳怡想象中的那么热烈，但是她还是保持优雅的去舞台上准备领奖。
“明明那个叫什么月的女孩子跳的最好啊，这怕是瞎眼了吧。”
“你不知道吗，这大赛是顾家赞助的，人家可是投资人，这第一名还能落入别人手中？”
场下的人都在窃窃私语的说道，也有人为其他选手感到惋惜。
方奶奶也听到了周围人说的话，刚刚的舞蹈她都看在眼里，眼中尽是不屑，对顾佳怡的印象更加不好了起来。
“我要举报有黑幕！”
突然台下一个人大声的说道。
众人找寻声音的来源，目光都聚焦在了站起来的人，是林招月。
“她举报也没有用吧，哎，没背景的人怎么斗得过他们啊。”
有人似乎早就能看到举报的结果，因为深知很多大赛都是有黑幕的，一大片都是陪跑的，就算有多努力，也不及人家的背景。
顾佳怡看着场上站起来的林招月，脸上的笑意逐渐凝固，但是立马恢复，表现出一脸善解人意的模样。
“这位选手，我们都是公平公正选出来的，不会有任何的差错。如果您觉得心有不甘，考虑一下是否是自己实力不足的问题。”
顾佳怡面带微笑的说道。
“是吗？你很有信心是吗？”
林招月边说边走向舞台。
“那当然，我的舞蹈是被公认的出色，如果实力不够，我也不可能是第一。”
顾佳怡骄傲的仰着头自信满满说道。
因为林招月不可能找出证据来说明她的第一名是有内幕的，她将一切都做的很完美。
最后出丑的必将是她，到时候就是林招月心有不甘而恼羞成怒。
顾佳怡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