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酒假不假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大老板酒窑里的藏酒,只给身份尊贵的客人喝的,怎么可能假?
但是这位姑奶奶他惹不起,她说是假的,就是假的。
“换就完事了?”夏寒月盯着阿文:“我吐你脸上一口口水,然后说对不起,我认错人了,这样合适不?”
“不,不合适。”文哥哭丧着脸,他不停地鞠躬道歉:“对不起夏小姐,我的疏忽,您要不解气打我一顿?”
夏寒月盯着阿文,指了指地下:“跪下。”
阿文皱了皱眉头,他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他好歹是陈家的人,而且还深受陈老爷子器重,否则也不会把他安排到私人会所这里负责。
平时他在圈子里混,大家多多少少都会给点面子,自己的地盘,下跪?
“夏小姐,这不合适。”阿文勉强笑了笑:“我给您擦鞋赔罪,向您道歉都行,但我在这里,代表着的是陈家。”
“我如果真的跪下了,那陈家的面子往哪搁?”
“陈家有什么面子?”夏寒月冷笑一声:“在给你一次机会,跪下。”
阿文被夏寒月盯得心里发毛,而他背后,又是一道清冷的目光扫了过来。
他知道这是来自陈家大小姐的死亡凝视,今天这事如果处理不好,惹大小姐不高兴,他在陈家的地位将会一落千丈。
眼前的这位得罪不起,但身后的那位是他的老板,他同样惹不起。
他一咬牙:“夏小姐,您要是来找乐子,我欢迎,但如果你是来找麻烦的,那就恕我不能放任不管了。”
“你还说对了,我今天,就是来找麻烦的。”夏寒月凑近了阿文,咧嘴一笑。
一边的叶星辰一脚扫出,正中阿文的膝盖。
阿文两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他这一跪,身后牵着几个男人当狗遛的陈柔瑾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阿文的脸色狂变,他面孔扭曲,盯着夏寒月:“操你妈。”
他的这句话刚吐出来,叶星辰上前一步,对着他的肩膀重重一按。
嗡,力道透体而入,千钧之力,顿时灌注在他的膝盖上。
咔嚓,他的膝盖断掉,露出森森白骨,同时他跪在地上的地板出现了两道裂痕。
“啊……”阿文不敢相信地看向叶星辰,他的双腿瞬间就失去了知觉。
他歇斯底里地叫着,跪在地上,剧烈地颤抖。
他的两条腿算是彻底的废了,会所里的人都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骨头碴子都露出来了,这该是多疼啊?
“陈家的一条狗,也敢这么骂人?”叶星辰微微一笑:“让你主子出来吧,今天这事不给我们一个交代,我放火烧了你们会所。”
“好嘛,找麻烦找到陈家头上来了。”陈柔瑾冷笑一声,松开了手里的缰绳,看着地上哆嗦着的阿文,脸色变得狠厉:“你们想怎么个死活?”
“小丫头,你爸是陈正谊吧?你爸跪在老娘跟前唱征服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呢。”夏寒月笑吟吟地说:“今天我不为难你,但是这事你也解决不了,让你爸出来见我吧。”
陈柔瑾毕竟年轻上几岁,作,她盯着夏寒月:“你又是哪跑来的野女人?陈家的地盘,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那我今天还真就在这里撒野了,你能拿我怎么样?”夏寒月盯着她。
“你敢在这里撒野,那我就敢让人来教训你,来人。”陈柔瑾招招手,顿时有几十名彪形大汉从边上走了出来,清场,然后把现场围得严严实实的。
“又是这一套,真没意思。”叶星辰摇摇头。
“有没有意思,你很快就知道了。”陈柔瑾微微一笑,她年纪虽然不大,但是双眼中透露着一丝毒辣与狠厉,绝对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她取出了一根鞭子,指了指夏寒月:“把这女人衣服扒光,吊起来,等我用鞭子抽她一顿后看她的嘴还硬不硬。”
“是,大小姐。”一名人高马大的打手一躬身,走上前一挥手。
五六名大汉上前就要动手,但是叶星辰一巴掌教他们做人。
嗡,呼啦啦,一群人被叶星辰一掌给击飞,而他若无其事地弹了弹身上的灰尘,笑吟吟地对陈柔瑾说:“你哥是陈浩吧?他的伤怎么样了?”
夏寒月坐到了一边,又开了一瓶酒,自顾自的为自己倒上,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火她已经挑起来了,接下来就要看叶星辰的表演了。
陈柔瑾的目光愈发显得毒辣,就在这时候,一只波斯猫跑到了她的脚下,在她的脚下撒娇地蹭着。
这是她养的猫,养了有五六年了,她俯下身去,抱起了这只猫,在手里抚摸着。
“有意思了,我们陈家这些年还是太低调了,以至于什么狗了猫了,都敢跑到我脚下蹭。”陈柔瑾抚摸着手中的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