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怎么回事?张公子这是怎么了?”刘震业看到张元的样子,也是一愣。
张元本身就是个恶少,在天海警务系统很出名。
但他老子得势,而且还有个舅舅在分局,所以不管闹出什么事都有人帮他摆平,这是被人打了?
“刘队长,这小子打人,把人抓起来吧。”张元定了定神。
“说说怎么回事吧?是不是调戏人家女朋友了?”刘震业冷笑,可是一点面子也没给张元。
毕竟叶星辰这边站着的是宁家,而且宁家再三强调,这是他们的贵客,刘震业当然向着叶星辰。
“有什么好说的?伤了人就得被抓走,怎么,难道这些小事要我舅舅出马吗?”张元脸一黑。
“不用了,胡局日理万机,这点小事就麻烦不到他了。”刘震业说:“既然出警了,那就按规矩来,带他们回去做个笔录,询问清楚。”
“是,队长。”两名警察上前就要带人走。
“刘震业,你什么意思?”张元大怒,刘震业可是一点面子也不给。
他堂堂张少,如果被人打了还要被带去警局做笔录,那传出去可是件丢人的事。
“我也是按规章制度来,张少有问题,欢迎打市局电话投诉。”刘震业不咸不淡地说。
他意思很明显了,我市局的,你舅管不到我,我就是不给你面子。
张元怒不可遏,正要发火的时候他舅舅电话打来了:“小元,今天的事忍忍,对方是宁家的人。”
“可是舅舅……”张元咽不下去这口气。
“听我的就是,先回来再说,不然你会吃亏。”
听着舅舅严肃的语气,张元只得作罢,他挂了电话,恶狠狠的瞪了叶星辰一眼,然后直接离开。
“张,张少。”王彬和吴雪丽也傻眼了。
以张元的性格,吃了这么大的亏,就这么算了?这不符合他的常理啊。
但现在他已经走了,这两人也不能干站在这,连忙跟着出了门。
“你是叶老弟吧,刚才宁鑫给我打电话,我正好在附近,就赶过来了,你没事吧?”刘震业客套地笑道。
“没事,谢谢刘队了。”叶星辰笑了笑。
“谢什么?我是宁书记的兵,也承过宁老爷子恩惠,宁家的事就是我的事,不过张元是个浑蛋玩意,你得注意点,他会报复。”刘震业说。
“行,我知道。”叶星辰看向刘震业,只见他眉宇轩昂,面相正直。
而且眉心之间隐约有紫气乍现,应该是官运亨通,不久以后必会高升。
只是印堂里面一股黑气聚而不散,隐约有血光之灾。
“刘队最近是不是要执行什么重要任务?”叶星辰心中一动。
黑气与紫气交集,所以叶星辰断定他可能会因为公事殉职。
“任务?”刘震业神色一变,但随即摇头:“没有啊,怎么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心里却是暗惊,最近确实是有任务,有个制毒点,警方已经跟了很久了。
最近就要收网了,但这行动是绝密的,除了几个领导之外极少有人知道,叶星辰这么问难道是知道什么隐情?
“不管有没有,我觉得刘哥得注意一点,出任务的时候一定要穿好防弹衣。”叶星辰想了想,又随手取出一截雷击木,问了刘震业的出生年月,刻上生辰八字。
“刘哥,我感觉你最近会有血光之灾,戴上这个,关键时候能保命。”叶星辰说:“你今年有38了吧?我看你气宇昂轩,眉心紫气乍现。”
“这是主平步青云之意,但最近也会有一劫,这一劫过去,你就会高升。”
“哈哈,老弟还会算命?那谢谢你了。”刘震业咧嘴一笑,接过了护身符,但他心里却不以为然,他向来不相信这些东西。
叶星辰离开后,他就给宁鑫打了一个电话,把情况说了一下。
“老刘,晚上行动。”刚挂了电话,顶头上司就发消息了。
刘震业心中一凛,连忙和赶回了所里。
凌晨,刘震业带着一个年轻的警员在一条胡同口堵着,一墙之隔的小工厂里已经乱了,特警直接冲了进去。
“师父,我们在这堵着有用吗?”警员小赵是年轻人,一腔热血,总想冲到前面立功。
“小子,冲在前面的是特警,人家装备好,这伙人手里可是有家伙的。”刘震业说:“警方行动靠的是团体协作,不能耍个人英雄。”
“况且我们在这也能发挥起作用,如果有人翻墙逃跑,这是唯一的出路,你打起精神来。”
“好吧。”小赵尴尬地笑了笑,他的小心思刘震业一眼就看穿了。
突然,一条黑影越过了围墙,跳在地上一个翻滚,然后爬起来没命地向前跑去。
这条黑影跑起来一深一浅,神情仓皇,而经验丰富的刘震业一眼就看出来这是重要头目王绅,因为他的一条腿瘸,所以道上人称瘸绅。
“瘸绅,站住。”刘震业心中一凛,迅速地冲上去,小赵已经嗷嗷叫地把瘸绅扑倒。
王绅是个亡命之徒,他知道这次如果被抓了,肯定吃花生米,所以反抗得十分剧烈,他猛地翻身起来,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