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哑在儒家诗书岛上早就闲得快无聊死了,她也没有什么朋友,自然会开心许多。
二人在圣贤岛见面,哑哑一头便扎进李凌怀里,用手指在李凌手心划着道道以表达对李凌的思念。
李凌见到哑哑之后倍感惊讶。
没想到哑哑自从被儒家的正心法门梳理过后,心神修为更加强大了。
现在她的心神修为直逼真境高手,如此成长,也让李凌有所欣慰。
哑哑可算是百家经院的名人。
她在考核时可是以最天才的弟子而闻名经院,眼下她在儒家的地位已经可以等同于方哲在道家、兵家的地位。
在所有人眼中,哑哑似乎只有一个缺点,那就是不能说话。
可即便不能说话她也很是招人稀罕。
许多男弟子,尤其是儒家的范书生,都曾对哑哑表达过爱慕。
毕竟哑哑在经院的前程似锦,她怎么可能会没有追求者呢。
儒家的长老洛子还说等他百年之后,哑哑有可能就是下一任的儒家长老。
当初的一个小丫鬟,现在能有这个成就,哑哑已经很满足了。
她知道这世界上绝大多数的小丫鬟都不太可能有她的命运,而对她命运转变最大的那个人,便是李凌。
“日后我们登上九天时,我会让你获得更大的名声。”
李凌已经决定好了,他若是重登九天的话,自然不会让哑哑落下,他可不想再失去这来之不易的伴侣。
二人抱了一会,这场景自然也被其他的弟子都看到了。
见到这种事,经院弟子难免会有一些闲言碎语,不过李凌不在乎。
随他们说去吧,他才不愿意把这种闲话当回事。
就在这个时刻,却听到身后一个人在念叨着。
“男女授受不亲,此乃天理,你们二人这是在做什么!”
扭头一看,不就是之前儒家的考官范书生么。
范书生有个本名,但他本名是什么也没人太清楚,因为他是个读书人,又是大师兄,所以大家背地里便管他叫范书生。
也不知道这范书生到底是为何突然冒出来管这等闲事。
李凌没有搭理他,而是抱着哑哑。
哑哑当然也不会搭理这范书生了。
见俩人不搭理自己,范书生顿时就有些愤怒。
“我在说你们呢!大庭广众之下在这卿卿我我,到底成何体统!”
“说你呢哑哑,还未婚配便跟外面的男子如此亲热,让师父知道了非得罚你!”
李凌淡漠道:“与你何干?”
一句话问得范书生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确实好像是与范书生无关,但儒家的弟子都知道范书生对哑哑有些过度地‘关心’,所以有些人便能够理解其到底是什么意思。
随着这边的争吵声越来越大,范书生的胆气也大了起来。
“你说与我何干?这是我们儒家的弟子,我们儒家弟子岂能做这等不轨之事!你信不信我去长老那边告你去!”
“哦,你去告啊。”
李凌怎么可能会怕这个?
突然,范书生也瞬间顿悟,这事还真的不能闹到长老那里去。
羊毫子是出了名的护犊子,上次已经闹腾过一次了,若是再闹出来,说不定会变成什么样子。
可范书生又认为自己占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范书生又不好退却。
于是他便又道:“李凌,别以为飞鹰卫误会你了,你就可以在经院做这等伤风败俗的事!”
这家伙有些想当然了,他哪里知道飞鹰卫的蒋仇根本就不是误会,而是不敢。
用他们儒家的那些伦理纲常来约束李凌又有什么用呢。
李凌依旧我行我素,哑哑也不会忌讳那么多,二人仿佛是在故意气这个范书生。
“不可救药,简直不可救药!”
范书生大喊:“去,把掌管法度的水师姐喊来!”
法家,天地规则之法,往小了说是规矩和法度,往大了说就是天地规则,用于修炼便是阵法!
因为法家的特殊性,所以法家的弟子除了修炼阵法以外也会管理一下经院弟子的各种恶习。
水清寒时常拿着灵蛇鞭,就是因为要时时鞭策那些不听管教的弟子。
更为严重的,还要被开除!
虽说每个流派都有大师兄大师姐这样的人,但唯有水清寒在其中地位最高。
很快水清寒便被喊来了。
“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水清寒拎着灵蛇鞭,非常冷冰冰地走了过来。
范书生恶人先告状:“水师姐啊,这李凌目无法度,勾引我们儒家的内门弟子哑哑!你看看,你看看这还有天理么!简直伤风败俗!”
李凌只不过是做了每次见到哑哑都会做的事情,在范书生嘴里却描绘成伤风败俗。
李凌回敬:“只有龌龊的眼里才看什么都龌龊。”
他和哑哑两世的缘分,值得付出生命,岂是这些蝼蚁能理解的?
水清寒皱眉,表情很是严肃。
但水清寒心中所想的并不是惩罚,而是在想为何又是李凌?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