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青鸟还是打消了念头。
她不想因为自己的话,让赵括与赵盼儿产生隔阂。
见到赵盼儿病恹恹的神态,赵括不由地有些心疼。轻声说道:“你就是太好强,什么事情都想自己做。”
“看把自己累的,永安楼这几日少了你,不也是正常在营业。”
“你呀,就该多休息。有些事情就让引章帮你去分担,为兄见她打理永安楼;不也打理的挺好。”
永安楼这几天是宋引章在打理,赵盼儿在一边指点。
生意没受到影响。
其实赵盼儿心里有个想法,一直暗藏在自己心里。没和任何人提起,包括西街别苑里的几人。
孙三娘站在一旁,听着赵括说的话心里有些唏嘘。
看似精明却对男女情爱之事显得一无所知,先生还真是让人心急。
眼不见为好,孙三娘还是觉的先离开;免得自己实在管不住嘴。躬身说道:“先生,妾身想起还有些事情,先行告退还请先生莫要怪罪。”
赵括闻言笑道:“三娘既有事情,那就先去忙吧。”
满汉全席可是有一百零八道菜,以为孙三娘又是醉心厨艺。赵括并没注意,孙三娘言语中有些不满。
见此孙三娘连忙离开。
她可不想在这接着看下去。只是临走之时叮嘱道:“盼儿记得把药喝了。”
赵盼儿点头轻声回应了句知道,抬头看着墙上的藤蔓。
院墙上早已没了原有的绿色,枯黄的落叶随风飘落。在心中叹息了声,打起精神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些。
“兄长今日前来,是有何事要与妾身商量?”
这赵括哪次来别苑,不都是有事情来找自己;如此一问也不奇怪。
“无事,今日就是想来看看妹子。”赵括摸了摸鼻头,接着说道:“过些日子,为兄想给你个惊喜,只是为兄不知能不能办到。”
“此事就先不提了,药该凉了。妹子先把药喝喽。”
“良药苦口,喝了药就早些休息。”
说完瞪着眼看着赵盼儿,一副你不喝我就一直看的架势。
赵盼儿原本苍白的脸色,有了些许红润。低下头,赵盼儿感到有些羞涩,低语道:“行,我喝便是。”
“咕咚,咕咚”
牛饮般就把碗里的药喝完,眉头微皱:啐~~三娘哪里寻的药方。真苦......
像是饮酒般,还把碗底给赵括看了眼。
“怎样,喝完了吧。”
惹的赵括微微一笑,打趣道:“喝药就喝药,怎就像喝酒一般。等你好些,要是真想喝酒。”
“为兄就带你去樊楼,听说那樊楼是全汴京最大的酒楼。”
“带你去见见市面,换下口味。”
“好啦,早些休息;为兄就先行离开。”制止了赵盼儿想要送他的脚步,带着青鸟离开了西街别苑。
望着赵括离去的背影,赵盼儿右手紧紧扣着左臂,眼角有些许泪痕,眼神也没了方才的神彩。
默默转身走回闺房。
惊喜,何来的惊喜。哭给自己听,笑给别人看,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人生。
出了西街别苑
看着四周景色,赵括慢步走着。突然回头问道:“青鸟,是不是有什么想说?”
跟在身边几年,青鸟什么性子赵括已经摸透。
方才在别苑之时,就想问她是怎么回事。这丫头只要一紧张,小指头就会不受控制地抖着。
连青鸟自己都没查觉到。
“没什么老爷,只是刚才出手的时候,真气有些不顺现在已经调息回来。”
“真的?”赵括半信半疑。
“不想说就算了......”
真气不顺,又是这蹩脚的理由。
没在去追问,赵括像是在散步一样,慢慢走回了王府。
而此时在盛府厢房内
林姨娘见盛紘回府,迫不及待就走了上来,低声问道:“官人,王爷是如何说的?”
“那么心急做甚,有件事情我得先问问你。”
盛紘脸色有些难看,挥了挥手:“你们都先下去,没我的命令都不准进来。”屏退了在房内伺候的丫鬟。
见四下已经无人。
低声问道:“当年卫小娘难产的事情,真不是你做的?”
听到盛紘有提及卫小娘,林姨娘心中好似投进了块巨石,顿时波澜四起。
难道当年的事情,有人泄露了出去。当年卫小娘怀上二胎,是林姨娘不停地给她送去补品。
在外人眼里,这是林姨娘对她的关爱。可实际上林姨娘不是那么打算。
她只是想把卫小娘腹中的胎儿养大。
果不其然,卫小娘在生产的时候,因为胎儿过大难产大出血。
加上林姨娘收买了稳婆,在其生产一半的时候跑路。只与盛明兰说了三句话,卫小娘就离开了人世。
此事做的很是隐蔽,该打发的都早已经打发走。
林姨娘强装镇定,从袖中取出手帕捂着眼角,就开始哭诉:“官人,您又是在哪听的。”
“这些个小人,是巴不得盛家好呀。当年对小娘妾身是怎么做的,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