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那马还不一定能跑出去那么远。以王妃的本事,在草场上就可以直接把马给撂倒。幸好,还有萧良。不然,我这会儿就只剩下一堆烂泥了。”
公主故意把话头引到了静安王妃头上,徐含烟没吱声。
当时她离得比较远,这时候若是贸然替静安王妃说话,反倒不好。
“你怎么看静安王妃的袖手旁观?”见徐含烟不说话,长阳公主又问了一句。
“公主,我当时离得远,再加上这两日身体不便,所以没太注意当时的情况。我看到的时候,公主骑着马已经跑向林子了。
如若真如公主所说,静安王妃明知道公主的马有问题,也不出手相助,那只能说明王妃与公主有仇,而且是要命的仇恨。公主可与静安王妃有那样的大仇?”
徐含烟临危不乱,不慌不忙,像是真的只是在给公主分析情况。
公主看着她,片刻之后才笑道,“大概是我吓傻了。王妃与我哪有什么仇。若说真有仇,也是先帝,跟我沾不上。虽然老话说,父债子偿,但我是个公主,要偿命,那也轮不上我。要偿,那也是皇......”
话说到此处打了住,徐含烟却莫名心惊。
搞半天,还在这里等着她。
“瞧我,越说越远了。行了,你下去吧,我再躺会儿。”
长阳公主一笑,打发了徐含烟出去。
徐含烟心里憋着气,到底是要把这个锅扔到静安王妃身上,而且还是弑君。
这一招可真毒啊!
静安王妃与她有什么仇,值得她这样陷害?
徐含烟默默地走向自己的营帐,她实在有些想不通。
为什么?
是皇上的意思,还是......
她的脚步停了下来。
叶九曾说,杀淮王是那位的意思。
按说,淮王的存在不会影响那位的皇位,为什么要杀淮王?
替他老子擦屁股?
还是......
徐含烟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看着快到营帐了,转头就往另一个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