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从心十分得意的看着整个相亲宴都喧闹起来,她暗自给了尚武一个眼色,尚武便领命退了下去。
她跑到贺兰英的身边,只见尚文也不在了,看来贺兰英也有了计策。
“贺兰英,我已经想好要你做什么了!”
“巧了!我也想好了!”
“你看……”
贺兰英指了指远处正在跳舞的乐姬。
“你要我跳舞?”
“我哪会这个!”
她琴棋书画什么的都囫囵吞枣地学过,但跳舞真的一窍不通。
“还不如你自己跳!”
霍从心捏了捏他的手,说道:
“起码你这张脸一出场就把别人的注意力都牢牢地吸在你的脸上……”
“跳什么都不会有人在意!”
贺兰英抓住她作乱的小手,说道:
“只跳给我看……”
“我不嫌弃你!”
“那……你要是和我一起跳,我就考虑考虑!”
“恐怕你是没机会了!”
“想要看我跳舞,估计只能下辈子了!”
霍从心闻言,顺着贺兰英的眼光看到尚文已经压了一个人过来,尚武一脸尴尬地跟在她的后头。
“殿下,小姐,人已经捉到了!”
“郑玉书?”
他们端秀营优秀毕业生代表小树的金主户部侍郎的傻儿子?
他怎么可能是裴九鼎?
这么瘦瘦高高,连弓箭都拉不来的人,居然是神药师?
霍从心满脸不可置信!
尚文拿出一瓶药水,在裴九鼎的脸上轻轻一擦,整个人就变了模样!
一个油头粉面的公子哥儿瞬间变成了一个不修边幅的中年大叔!
画面太刺激,霍从心有点不忍直视。
“他奶奶的!你们追了我这么久,到底想干嘛?”
“你还记得当年你给张睿之的药方吗?”
“他可是借着你的毒药,接连害死了不少人……”
“那个死断袖作恶,与我何干?”
“当初我的药方是没有问题的,蓝衣紫花在红灯村生长了数百年,从来就没有听说过它有毒!”
“我怎么知道张睿之从哪里摘来了有毒的蓝衣紫花?”
“不仅害死了人,还害得老子被追杀了那么多年?”
“追杀?”
霍从心吃了一惊,问道:
“谁要追杀你?”
“不知道!”
“那波人真有本事,居然一追就追了我十多年!”
“你被追杀了十多年还不死,你也挺有本事的!”
“那是!”
裴九鼎得意忘形地抬起头,看着两人说道:“你这里天罗地网,我也逃不了。”
“你看,让我坐的舒服点,你们想问什么直说便是……”
贺兰英抬了抬手,尚文便松开了他。
他也十分淡定的盘腿坐下。
看着桌子上的点心,端过去就是狼吞虎咽。
霍从心看着他吃的一干二净,问道:“好吃吗?”
“还不错!就是这毒用的不太对!”
知道有毒还敢吃?
“哪里不对?”
“蝎尾毒略苦,色紫,他放在这绿豆糕里不妥……”
“那你可有解法?”
“自然有!”
只见裴九鼎抠了抠脚指头,从鞋底抠出了一块黑点,丢到了嘴巴里。
贺兰英嫌恶地扭过头,不再看他。
霍从心看着他砸吧砸吧的牙齿,也觉得喉咙有点冲动!
“你不觉得有点味道吗?”
“小丫头,你这就不懂了吧!”
“人的汗,也是一味药引!”
“特别是脚底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