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那镶嵌珍珠的匕首你可喜欢?”
匕首镶珍珠?
这是什么想法?
“喜欢极了!”
“那就好!我想着你喜欢刀枪剑戟,这大物件随身携带不方便,可匕首却小巧得很。”
“你可以随身携带,一拿出来,满手的东海红珠,想必惊艳全场!”
何止惊艳全场,简直要亮瞎狗眼。
别人头上插珍珠是惊艳,她难不成头上插匕首?
还是见人就拿出匕首炫耀?
那恐怕不是惊艳,而是惊吓了!
霍从心娇俏的脸上哭笑不得。
“你这孩子……”德妃嗔怪了一声,转头跟霍从心说道:“我这孩子实诚。”
“一心想着成为霍大将军那样的英雄,但也没像老二那么会讨女孩子喜欢。”
一句话,既奉承了霍从心的父亲,又贬低了二皇子。
贺兰英扯了扯嘴角,像个局外人一般静静看戏。
“这匕首确实特别,想必邕王也费了不少功夫……”
会硌手的匕首?
她以后要是缺钱花就抠几颗珍珠下来,换点钱花。
“小心喜欢就好!”
“最近本王新学了套刀法,不如我们比试比试……”
比试?
单方面挨打吧!
邕王虚有其表,看起来块头大,实际根骨一般,武艺平平,若不是大皇子的身份,早就被霍从心一脚踢出宫墙。
他那群武学师傅一个个怂的不行,每次都打假架,哄的他不知天高地厚,到处找人比武切磋。
每次比武偏偏还弄得声势浩大,人尽皆知。
那些武将高手,一个个都不敢应战。
不敢赢,毕竟圣上只有两个儿子,说不好以后就是顶头上司,若是不小心打赢了,邕王性子狂躁,肯定没那么容易脱身。
可若是输了,输给一个三脚猫又没面子。
所以每次邕王的邀战都有一大批人吃坏肚子又或者意外受伤,让邕王不战而胜。
“比试就算了,最近我跟小英子都在研究怎么打理院子,正想着像娘娘学习呢!”
“既然邕王难得入宫,那我们也不叨扰娘娘了!”
戏好不容易唱完,霍从心脸都笑僵了!
若不是担心德妃不肯放赖嬷嬷,她又何必收敛着性子跟邕王虚情假意。
两人告退后回到未央宫。
尚文上前禀告道:“属下向永康宫里的宫女打听过了。”
“赖嬷嬷是德妃娘娘的乳母。”
“十二年前,德妃因为贵妃一事被圣上禁足。”
“听说当晚德妃娘娘便不慎打翻了烛火,赖嬷嬷为了救德妃娘娘,烧伤了双手。”
“当时因为贵妃的病逝,赐死了不少的太医医女,加上禁足,无处求药,赖嬷嬷这双手差点保不住。”
“还是德妃求了情,送出宫外治了一阵子再回的宫。”
“那还真巧!”
贺兰英冷笑一声。
未央宫刚出事,她这双手就烧了!
“而且,属下查过了,德妃似乎对她的伤耿耿于怀。”
“就连圣上御赐的伤药也舍得给赖嬷嬷使用!”
“但……”
尚文突然停了话语。
贺兰英接着说道:“她的伤,根本不是旧伤!而是旧伤加新伤。”
“又或者说,她近几年又开始下毒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