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小风发了一圈烟,点着后说“兵子,你说这事咋办吧?我和你哥出手算帮兄弟报仇,你要出手那算破案,性质不一样。”
刘兵说“再有两天我就出院,到时候我带人去吧,你俩别管了。”
李刘子说“那行,真要破案了,别忘了给我俩记一功!”
二人本以为这事跟自己没关系了,扭着屁股回家了,没成想当天晚上,刘兵在医院被人把腿打折了,洪丽也被打了,袁小风二人赶到医院时,警察在做笔录,除了刘兵伤情严重,洪丽倒是没啥大事,只是皮外伤。
洪丽说,她去上厕所,回来时正看见一个男人进屋,洪丽喊了一声,那人不理,接着传来刘兵惨叫,那人跑了出来,洪丽上前阻拦,那人一脚踹在洪丽肚子上,洪丽疼的一弯腰,手抓在了那人脖子上,使劲一扣,那人顺势一拳打在洪丽脑门子上,然后撒丫子跑了。
刘兵鉴定为小腿骨折,经过救治也无大碍,问他事情经过,他只说他睡觉呢,一阵剧痛疼醒的,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人影,别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李刘子作为家属看了所有监控拍下的画面,也没看清那人的脸,也没什么有用的线索……刑警队长表态,一定尽快破案。
洪丽受伤,刘兵很不好意思,李刘子把洪丽送回婆家养伤,又雇了一个全职医护伺候刘兵。
安排好一切,李刘子双眼通红的对袁小风说“风哥,敢不敢?”
袁小风说“我不是兵子线人吗!”
二人驱车来到火车站,此时为早上六点多。李刘子在车上连抽了五根烟,对袁小风说“风哥,我家清风说,这附近没有咱们要找的人,去案发地。”
到了案发地,李刘子又开始抽烟,不一会儿对袁小风说“这里也没有………”
袁小风说“那咱们去哪找?不行去站前派出所吧,找找人问问?”
李刘子说“不去,信不着他们。”
袁小风说“你说,这两天我就寻思,这伙人敢打警察,这不丧心病狂吗。再一个这地方被封了,为什么地下室没找到呢?他们的东西也在这,以敢打警察的尿性为什么不回来拿走呢!嗯?那一箱手机不值个万八的吗?说不要就不要啦?再一个,这伙人什么能耐,怎么找刘兵就找的那么准呢?连病房都找到啦?怎么找的呢?”
李刘子说“咱们离开这………”袁小风开车,他接着说“这伙人没准是南边过来的‘大夫’!”
袁小风吃惊不小“能吗?”
李刘子说“八九不离十,要不然说不通………花子要饭是掩护,使镊子活那就是顺手牵羊挣点饭钱,敢报复警察说明啥也不在乎,这是一伙亡命徒啊…………怕是丢孩子走老婆的凶多吉少啊………”
袁小风也附和道“南方来的‘大夫’狠呐…………”
李刘子掏出电话打给刘兵“都谁知道你住院的地方和病房号?”
刘兵说“住院的地方我周围的人都知道啊,来看我的就那么几个,站前派出所有个哥们说来没来啊………”越说动静越小,好像想到了什么。
“谁?知不知道病房号?”李刘子咬牙切齿的问。
“毕富,他问了一嘴………”刘兵说。
挂断了电话,李刘子说“走,站前派出所………”
几分钟就到了站前派出所,二人下车问值班民警“警察同志,你好,我想问问毕富在不在?”
值班民警打开小窗户说“不在,请假回老家了。”
“什么时候走的啊?”李刘子问。
“我也不是看着他的,你是干啥的啊?”那民警不耐烦的说道。
“我是他朋友,找他有事。。。”李刘子低声说。
“那你给他打电话!………”说完“啪”关上了小窗户。
李刘子拨通刘兵的电话,把这事说了一遍,然后打开敲敲小窗户,把手机递过去说道“你们所长………”
那值班民警连忙接过手机,嗯嗯两声就挂断了电话,双手把手机送到李刘子手里说“大哥,不好意思啊,你别往心里去?……来来来,进屋坐……”
袁小风小手一背,严肃的问“毕富呢?”问完还瞪了他一眼。那值班民警起身要出来,袁小风大声呵斥“坐那,谁让你离岗的?”
值班民警说“毕富刚走,打麻将去了……”
“上哪打麻将去了?”袁小风一声比一声高。
“去道北老雷家,雷氏麻辣烫那屋………”
“你叫什么名字?”袁小风得理不饶人的问。
“你们是?”
“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别问,嘴上有个把门的,别把自己搭里头………”袁小风转头对李刘子说“走吧………”两个人直奔道北雷氏麻辣烫。
看着眼前的雷氏麻辣烫,袁小风和李刘子无语了,只是挂着一个破旧牌匾,并不是真正的麻辣烫店,因为牌匾下面不是门市,是一个漆黑的大铁门。
二人不敢贸然推门进去,李刘子扒着门缝往里看,这一看发现院里停着一辆摩托车,跟视频里的一样,李刘子激动的说“风哥,跟视频里一样的摩托车,看来咱们找对了。”
袁小风问“你说咋办?”
李刘子说“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