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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栽倒在她手上,也真是够倒霉。
他咬咬牙道:“等母亲从寺庙回来,必定有你好瞧的。”
将他的蹴鞠踢上花灯,根本就是故意为之。
昨日撞见十三叔,他还问起蹴鞠。风砚驰支支吾吾不敢实话实说。
因此风砚驰一直耿耿于怀,记挂着花灯上的蹴鞠,这几天上学都惦记着这事。
今日依旧无心上学,学堂上被先生罚了,抢过落在他手心的戒尺,一溜烟跑了。
白栀往他屁股打了一记,风砚驰惨叫连连,她弯腰盯着他,一字一句说道:“谁是你的母亲?嗯?”
她微眯着眼,凌厉的眼神如鹰隼,嘴角却带着笑意,她茶色的瞳孔里,倒影着风砚驰那张稚嫩的脸。
警告又带着威胁的眼神彻底将风砚驰给震住,他终于消停了,扁着嘴,一副受了欺负的委屈模样。
“怎的突然委屈巴巴的模样?”白栀伸出葱指在他圆嘟嘟的脸上轻捏,讨好道:“阿姐对你很好的,小驰。”
她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吓坏了风砚驰。
只见她站直腰身,水眸眯起望向厅中花灯,手中一扬将戒尺送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好打在卡在缝隙处的蹴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