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楚中玉和楚中云兄弟俩脑子都不太好使,但现在看来,楚中玉似乎比楚中云稍微好那么一点点。
短短几句话,便将他自己和楚中云放在同一个立场上,取得楚中云的好感。
才从皇后那里受了挫折的楚中云在听到楚中玉这番推心置腹的肺腑之言后,感动的双眼通红,拍一拍楚中玉的肩膀。
“好兄弟,等本殿当了皇帝,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你是我皇兄,我自然是希望你好的,要对付一个人,不一定非要立刻杀了他,钝刀子割肉才是最让人难受的,皇兄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愿意为皇兄效犬马之劳。”
皇城繁华热闹的街道上,有两家医馆正在紧锣密鼓的进行改造。
宁师傅拿到图纸后,便带着一群徒弟们对两家医馆进行装修。
茶楼原本的格局便和医坊相似,改动不大,主要是布庄,需要在大堂做一些药柜,还需要分开隔间,作为大夫专门给病人看病,以及前来求医的人暂时休息用。
就在众人干的热火朝天的时候,突然一根横木掉落,正巧砸中一个路人。
那根横木用的是实木,重达上百斤,那人当场被砸的口鼻喷血,浑身抽搐
着倒了下去。
一看出了人命,干活的宁师傅等人都惊呆了,反应过来后,连忙上前查看情况。
“师父,这人没救了,头盖骨都砸碎了,咱们闹出人命来了,怎么办?”说话的小徒弟浑身冷汗直冒,说话都不利索了。
宁师傅干这行多年,小心谨慎,从未出过人命,偏偏今天却出了这样大的事情,一时间呆愣住了,不知该作何反应。
围观群众里,不知道谁吼了一嗓子。
“不好了,出人命了,宁师傅装修医坊的时候,木头掉下来把人砸死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大家议论纷纷,不知是有人报官还是巡逻的官兵刚好路过,看见这一幕,就要将宁师傅抓起来,去偿命。
徒弟们拉着宁师傅。
“各位大人,是这个人走在下面刚好被掉下来的木头砸中,不是我们师父杀的他。”
“是啊,我们师父干这行多年,从未出过事,况且这种木头是架在几根木头中间,严丝合缝的扣上的,能承受千斤力道,不会轻易掉下来的。”
宁师傅是皇城出了名的木匠师傅,官兵也知道这几个徒弟没有说谎,可是现在毕竟出了人命,他们也有些为难了。
“天哪
,当家的,你这是怎么了?今天早上出门还好好的,怎么现在突然就变成了这幅样子,你醒醒啊,你要是出事了,我们娘儿几个可怎么办啊?”一个妇人冲出人群,趴在地上的人身上嚎啕大哭。
见此情景,宁师傅满脸愧疚,围观的人们的议论声更大了。
那妇人哭了一阵,泪眼朦胧的看向官兵。
“各位官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好端端的为什么会出事啊,咱们家就靠他一个人撑着,孩子们还小,现在当家的出事了,留下我们可怎么办啊,你一定要给我们一个主持公道啊。”
她这一哭,倒是引起了许多人的同情,大家看向宁师傅的眼神里便多了几分指责。
“虽说宁师傅为人小心谨慎,也难免有疏忽的时候,老虎也有打盹儿的时候嘛,毕竟是出了人命,人家还有一大家子人要养活呢。”
“是啊,你看这个妇人多可怜啊,家里的顶梁柱没了,她一个人拖着几个孩子,以后可怎么活啊。”
“这件事虽然是个意外,咱们也相信宁师傅的为人,但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事情,还是交给官府来处理吧。”
那个女人听了周围群众的话,红着眼瞪向
宁师傅,宁师傅又是自责又是愧疚,垂头不语。
突然,女人发了疯一样扑上前来。
“就是你害死我家当家的,你赔我男人性命,赔我孩子们的父亲来!”
女人对着宁师傅又抓又咬,很快宁师傅脸上脖颈上便出现了好几道血痕。
几个徒弟见状,连忙上前拉开女人,女人更加哭的撕心裂肺了。
“见官,我要他偿命,一定要偿命!”
官兵们见事情闹大,此时只能拉着宁师傅先去官府。
正朝官府走着,碰上来给他们送饭的宁夫人,宁夫人一看,大吃一惊,连忙上前询问。
“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你们为什么要抓他?”
旁边的小徒弟满脸悲伤。
“师娘,我们干活儿的时候出了意外,砸死了人。”
“什么?”宁夫人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不可能的,我家夫君干活一向仔细,不可能这么不小心的,这件事应该好好查一查。”
听了她这话,方才那个女人不干了,跨步冲上前来。
“死的不是你男人,你当然不痛不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