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知道若琳心中所想,男孩继续说道:
“是不是很奇怪我怎么会知道?其实是师父你的身体告诉我答案,我差点以为你是处子之身。”
男孩还想说服若琳离婚,若琳脑子很乱,她摆摆手,跌跌撞撞地离开了。
等她回到家,她那十分难得见一面的老公居然一脸铁青坐在沙发上。
“欧若琳啊欧若琳,来告诉我,你一夜未归是干嘛去了?”
若琳张了张嘴,并没有说出什么话来,她一向不够聪明,也不会说谎。
文杰的目光似利箭射向若琳的脖子,那暗红的印记已经把若琳的情况昭告天下。
两人没有争议离婚了,若琳净身出户。
男孩并未公开她的大尺度照片,但她自觉无脸见人,辞了工作,在城市另一头极偏远的城郊租了房子。
没等找到新工作,父母打来电话,劈头盖脸一顿责骂,说她伤风败俗,爸爸更是直言让她以后都不用回娘家,说他们丢不起那张老脸。
若琳默默垂泪,歇了为自己辩解的心思,相比于她的无家可归,父母更担心自己的面子,那她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接着,她发现几乎所有认识她的人都知道了她出轨被净身出户离婚的事。他们用或同情,或讥讽的目光看她,让她觉得自己在受活剐。
她试图对几个关系好点的密友解释事情真相,可是她们压根不信。
男孩又打来电话要见她,以照片和弟弟的换肾手术为要挟,这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犹豫了一瞬去了酒店。
曾经看着乖巧可爱的徒儿如今露出狰狞的獠牙,对若琳毫不怜惜地蹂躏一通。
事后,若琳默默穿衣,木然道:“希望你能信守承诺,一是把我的照片都烧掉,二是让你父亲好好给我弟弟做换肾手术。否则,我死了也不会放过你的!”
男孩笑道:“若琳,你何必说那么狠的话,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答应你的一定做到。”
若琳点点头,起身准备离开。男孩叫住她,“若琳,这张卡里有五万块,你如今没有工作,先拿去用吧!”
若琳冷眼看着这张卡,并不伸手接。
“怎么?想用五万块来抵消你的罪恶感吗?我不接受!”
男孩冷笑一声收回卡,“不要就算了,我有什么可内疚的,实话告诉你,这是我可怜你,看你像个傻子一样,被人玩的团团转。”
若琳听他话里有话,逼问他说个究竟。
男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大姐,看看你那经过时光摧残的脸,真觉得我这么年轻的小伙子会对你一见钟情吗?”
“十万块,我得了十万块的报酬,你老公和他的情人雇的我,让我演一出戏,逼你离婚,还要净身出户。”
若琳只觉得一道惊雷劈在头上,她的嘴唇不由自主地颤抖。
男孩见此情形,怕出什么意外,忙找补道:
“不过我和你接触下来,觉得你人不错,所以才会再次约你。”
男孩还想继续劝,就见若琳拉开门一阵风也似的跑了,男孩在后面追了几步,见走廊上的人都奇怪地打量他,便收了脚步不再去追,回房间关上门隔绝他们的视线。
若琳这次有了心眼,她帽子墨镜口罩武装起来,又坐了出租车,就蹲守在文杰的公司附近。
下班的同事们走了一波又一波,文杰最后才大摇大摆走出来,若琳见他去车位开了车往外驶,忙叮嘱出租司机盯上。
出租司机一看若琳的装扮和行事,就猜她是为了抓奸,兴奋得不得了,提起十二分的精神,总算没有跟丢。
文杰到了一家饭店门口停车,若琳已经无须去看谁是他的姘头了,璐璐正朝文杰挥舞手臂,脸上现出撒娇的神色。
文杰和她嘴对嘴亲了一下,才相拥着走进饭店,若琳如坠深渊。
出租司机老道地替若琳抓拍了文杰和璐璐的拥吻照,
并安慰道:“这位太太,在饭店不容易抓到现行,要我说你得继续守着,最好在酒店拍到他们的视频,那就百口莫辩了!”
若琳点点头,付了车资,又接收了出租司机传过来的证据照片,木呆呆地下了车。
出租司机长叹一声问世界情为何物,油门一踩彪了出去。
若琳不知不觉走到原来的家门口,从兜里掏出钥匙开门,居然开了,看来文杰还没顾得上换锁。
她在沙发枯坐了很久,等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才匆匆躲进衣柜里。
文杰和璐璐进了门,门一关就开始上演少儿不宜,一边亲一边脱彼此的衣服,若琳咬着牙听完了全程。
等两人累极了发出鼾声,她蹑手蹑脚从衣柜里钻出来。先走进厨房打开了两个液化气罐的阀门,又翻出一个打火机在手上,坐回客厅等待。
一个小时过去,满屋子都是液化气掺杂的硫醇味道。
璐璐率先从刺鼻的气味中醒来,她惊慌地推醒了文杰,
“文杰,液化气泄露了,你快去关啊!”
文杰拖鞋都来不及穿,急急往外蹿。
“站住!”若琳冷冷发声。
文杰和璐璐这才发现若琳的存在。
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