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院走后,崔颢将众村民聚集到一起。
“我走后,你们将这些尸体聚拢到一起放把火烧了,从此以后踏踏实实的在此生活,保证不会再有任何人敢来骚扰你们。傅全那里,自有我与这位兄弟与他交涉。就此别过!”
说完,崔颢躬身行了一礼。
一位年长老者颤巍巍的走出来拉住崔颢的手,说道:
“崔公子,你要多加小心,那傅全绝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你与这位小哥千万要小心啊。”
“阿伯放心,我这次来,就是专为傅全而来。他不来惹我,我也要去找他。从今往后,这黄州地界,傅全这个名字再不会有人听到。”
崔颢的话迎来了满堂喝彩,一些年轻后生纷纷表示要与他一起去找傅全。
崔颢笑吟吟的说道:
“你们放心,我这位兄台功夫了得,与他在一起,担心的应该是他们。你们还是好好留在村子,以后这里的老少爷们全都有赖于你们的保护了。”
在村民们的依依不舍中,崔颢与要离离开了村子。
傅全在黄州城名声极大,两人没费什么波折便找到了傅全的宅院所在。
见到傅全的家后,崔颢在心底深深的叹息了一声。
自己以前也算有过见识,跟在李重元身边后更是见多识广,可是眼前傅家的宅院还是将他深深的震撼。
黄州最繁华的一条大街,傅家的院墙几乎从东修到了西。
崔颢看了一眼要离,“这傅全如此豪横,看来也不无道理。陛下住的皇宫,怕是都没有傅全的家气派。”
“那个护院说的多少有些道理。若是我有这么大的院子,说自己是黄州的天也不为过。”
“跟傅全比,我们崔家怕是小巫见大巫了。即便南境五大世家加在一起,恐怕也没有傅全一个人有实力。”
“那又如何?在我要离眼里,傅全已经完完全全是个死人。”
要离已经下定决心,必须除掉傅全。
崔颢走到傅全的府门前拍打大门。
片刻过后,一个家丁将府门开了一条缝,隔着门缝打量了两人几眼。
“我们老爷今日不见客,有什么事情改日再说。”
说完,便想将府门合上。
崔颢伸出右脚将府门顶住,伸手取出自己的虎头腰牌在那个家丁面前晃了一下。
“镇抚司崔颢想见你们家老爷。”
那人见是官家的人,便收起了刚刚傲慢的嘴脸,但是依然用手抵住大门,并没有让崔颢他们进入的意思。
“我家老爷明确吩咐过,今日不见客。您还是请回吧。”
说完又想将门合上。
“你可能没听明白,我再重复一遍,镇抚司崔颢在此,让你们家老爷过来见我。”
崔颢的眼神与气势完全震慑住了对方,那个家丁躬了下身,立刻转身向院中跑去。
“这么大院子,要是等傅全来,得等到猴年马月?”
说完,崔颢一脚将大门踢开,施施然的走了进去。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是眼前的这一切还是让他颇感震撼。
这哪里是一户普通人家的住宅,分明就是一座宫殿。
与大门相连的是一条甬路,全部由大块的汉白玉拼凑而成,上面雕刻着花鸟虫鱼,长约九丈九。
甬路的尽头有九级台阶,拾级而上,上面是一个大的平台,两面长廊向远处延伸,蜿蜒曲折通往其他建筑群。
穿过平台继续向前又是一处院子。
这里建了一处处独立的小楼,院中有个人工的湖泊,湖泊中心有个凉亭,湖的周围一条碎石铺就的小路将它环抱。
一座座假山随意的摆在湖的周围。
“我敢跟你保证,皇宫大内绝没有傅全的宅邸豪华气派。”
崔颢由衷的说道。
“那又如何?宅子再大,睡觉也不过三尺地方,我却一点也不羡慕。”
两人正在说话,刚刚的家丁领着一个人人迎面走来。
看着家丁毕恭毕敬的态度,应该是傅全本人无疑。
家丁将那人带到崔颢身前,便躬身退去。
“哪位是镇抚司的官差大哥?”
那人虽然言语间比较客气,可是神色却很是傲慢。
崔颢心中颇感不悦。
看来那个护院的没把我的银票带到啊。
“我就是。你是傅全?”
那人脸上立刻变了颜色。
“大人最好不要随便提及我家老爷的名讳。”
崔颢满脸惊诧。
摆谱都摆到我头上了?
“你不是傅全?”
“大人,我不想再重复我刚刚说过的话。”
“既然你不是傅全,还不给我快滚。把傅全给老子叫来。”
那人满脸的不可思议,似乎没想到,小小的镇抚司官差,竟然敢如此嚣张。
“我称呼你一声大人,已经是给足了你面子。即便京官见到我,也不敢如此对我。我家老爷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四品以下还是免开尊口。”
“镇抚司都指挥使,你可知道是几品?在京城,爷办公的地点就在皇宫,皇帝说见都能见,你们家老爷比皇上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