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细长的手指格外有力。
直接将宁憧拉了进去!
宁憧一懵:“!!!”
她真的只是来道歉的,哒咩哒咩!
宁憧站定后就想跑,祈亦景一眼看穿她的心思,冷笑:“收起你龌蹉的心思,不许动。”
祈亦景从床头提出一个医药箱,打开箱子取出酒精与棉球。
宁憧:“……”
她觉得祈亦景一定是在报复昨晚她说他心思龌蹉。
一定是的。
“还不过来?”祈亦景见她站在那里不动,眉眼一沉,染上不悦。
宁憧看了一眼他手里的酒精,下意识就要摇头。
不要不要。
祈亦景:“别逼我动手。”
脑子里迅速闪过祈亦景大长腿优雅踢人的残暴画面,宁憧咽了一口口水,走了过去。
算了,小命要紧。
宁憧直接坐到床边。
祈亦景的眉头瞬间皱紧,看了一眼自己的床,深吸一口气,冷冷的看着宁憧:“手!”
宁憧默默的把睡衣挽起来。
白皙的手腕擦破了皮,红了一片,在白嫩的皮肤上看起来很是让人心疼。
祈亦景用棉球沾了酒精,普通的动作被他做出来格外优雅,充斥美感,还没碰到手腕,宁憧就觉得浑身发凉,把头一偏紧紧闭眼。
不看就不痛!
祈亦景睨了她一眼,既然这么怕痛还总把自己弄伤?
蠢货。
宁憧听到祈亦景莫名冷笑一声,旋即手腕传来剧痛,痛得她下意识要缩手。
“不许动。”低磁的声音冷沉响起。
宁憧:“……”
不动就不动!
宁憧瘪嘴,忍着痛努力不动。
其实除了刚开始的痛,后面倒不怎么痛了。
宁憧偷偷睁眼。
祈亦景不紧不慢的给她消毒,喷药,专注望着她的小伤口,一丝不苟的程度,不知道还以为是几十亿的项目。
因为要睡觉,屋内灯开的是暖光。
不知道是不是这暖光的错觉,宁憧竟然觉得祈亦景有几分温柔。
其实祈亦景要是脾气稍微好点,就冲这长相,她都愿意和他谈一场为期三个月的恋爱。
别问为什么是三个月,因为会腻。
“还疼吗?”祈亦景见她不抖了,抬起高贵头颅,见她痴痴盯着自己的脸,和外面那些犯花痴的女人一模一样,俊容顿时一寒,冷笑,“收起你龌蹉的心思和肮脏的眼神!”
宁憧:“……”
妈蛋,她收回刚才的话。
祈亦景就不可能有好脾气!
“我就肮脏怎么了?”宁憧气乎乎的瞪眼,直接往祈亦景床上一扑,打了好几个滚,不放过每个角落。
做完这一切宁憧才算舒服了,得意洋洋:“我还要把你弄脏,不服咬我……”
祈亦景已经站起来了,额头青筋直跳,脸色如同刚从北极回来裹满令人发颤的寒霜,眼神极其不善,嘴角勾着冷酷弧度。
似乎在考虑要怎么把她弄死才够解气。
宁憧一僵,莫名打了个颤。
“你,是你先骂我的。”宁憧底气不足的捍卫自己,身体很诚实的逃跑,“我不跟你这个老年人一般计较,我,我走了!”
宁憧脚底抹油,跑得飞快。
祈亦景望着医药箱和自己脏了的床,咬牙切齿,他就不该管她!
宁憧跑回自己房间后,抹了抹额头的汗:“呼。”
吓死她了。
咦,祈亦景怎么会知道她受伤了?宁憧扑倒床上,水眸闪过疑惑。
算了,不管了。
有的人一夜好觉,有的人一夜无眠。
宁憧睡饱了起来,睡眼惺忪的下楼,对叶涛打招呼:“叶涛,早上好啊。”
全然没注意到叶涛在瑟瑟发抖。
宁憧走到餐厅,发现餐厅没人。
祈亦景呢?
宁憧诧异,环视一周,在沙发上发现一个不明物体。
不是吧?祈亦景在沙发上睡了一晚?宁憧瞪大眼睛,真真的被震惊到了。
祈亦景的洁癖就这么严重?
宁憧迅速上楼,推开半关的门,果然看到床上还是昨晚的样子,顿时觉得牙酸。
嘶。
不行,她得快遁!
宁憧火急火燎的逃离现场,沙发上的祈二爷在她离开之后,冷漠睁眼。
叶涛小心翼翼:“二爷,需要我把楼上的床扔了吗?”
……
“洁癖不是病,犯起来真要命。”宁憧唏嘘。
不过……宁憧眼珠子一转,这是离婚的好办法!
等她再尊敬祈亦景几天,是的,宁憧是个很有礼貌的人。
她管这招叫暂时拿人手短之先礼后兵。
刚一进教室,就有人怨恨的喊她。
“宁憧!”
宁憧抬头一看,呦呵,这不是姚倩吗?
宁憧竟诡异的莫名松口气,还活着就好。
“宁憧,是你对不对,你到底使了什么手段?”姚倩愤懑的走过来,尖锐质问。
自从混混闹事后,姚倩回家就被父亲教训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