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起了冲锋。
“架盾树矛,这次给我两列战矛,我再让他们飞。”
所谓再一不能再二,有些招数使一次是妙招,使第二次就会被敌人看出破绽,成为死招。
“嘿嘿,真以为我冀州骑兵只会飞吗?”
看到李定有了防备,袁愤却是丝毫不惧。
战马飞速奔驰,在五十步的距离之时,袁愤再次发令。
“飞戟。”
一柄柄手戟出现在骑兵手上,然后借着飞奔的马势将他们投掷了过去。
手戟相比弓箭简直要强上无数倍,弓箭破不了的盾牌,在手戟下却是如同纸糊的一样。
一柄柄手戟呼啸而至,将一面面盾牌砸成碎片,连带盾牌后面的步兵也被手戟钉死在了地上。
李定引为依仗的盾牌阵,就这么轻易被袁愤的飞戟毁了个彻彻底底。
没了盾牌阵,李定的精兵再难抵挡袁愤的骑兵,一番冲杀之下,李定被袁愤一刀砍下了头颅,剩下的黄巾全都跪地投降。
“张书,你带一百人收拢俘虏,其余兵马随我继续追杀于毒。”
看着遍地的降卒,这都是功劳的,袁愤当即命令副手收拢降卒,自己则扬鞭策马带领七百多名卫军铁骑,继续南下追杀于毒。
不追到于毒,他誓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