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坐坐？”欧阳晟选了一家叫“一米阳光”的酒吧。
门口拉客的服务员，穿戴着奇装异服，招揽顾客。
两人选了一处靠窗的位置，能看到河边美景，河里映衬着房子上挂着的灯光，格外美丽。
林婉儿很少出门旅游，这些年，除了念书就是挣钱，还有照顾母亲。
她突然觉得心很静，没那么焦虑了，甚至，复仇这样的事，都想打退堂鼓了，冤冤相报何时了呢？
不过，至少真相是要查明的，要给父母亲一个交代。
“我毕业后就进了公司，从底层做起，一步步升到高层，父亲退休，我接位。这几年，我自认为干得还可以，对社会的贡献，给员工的福利，甚至于给我们家族提升的总体财富值，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现在我们公司在A市能做到数一数二的位置，离不开我的努力。”
欧阳晟侃侃而谈，这些年自己的功过是非。
“但也不全是好，不好的一面，可能是公司的狼性文化伤害到了一部分人，我们公司奉行能者上，不能者退的真理，毫不留情。”
“所以你才能达到如今的成就，老大，经营公司最重要的一点无非就是权衡利弊，您做到了才是对大部分人负了责任。”林婉儿适时拍上了马屁。
服务员送来了鸡尾酒，两人停止了谈话，从酒里品人生的五味杂陈。
“你的男朋友没有联系你？”欧阳晟又开始八卦。
“联系了，我没接，陌生号码打的，心累，感情的事，总是这么麻烦。”
林婉儿想起昨天在家收拾行李的时候，手机上来了十几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她一一拒接后又是短信，“求求你接个电话，听我解释，她不是我的女朋友，她只是曾经很喜欢我的女人，后来她知道我心里住着一个人以后，她就出国了，前两天才回来，就约我喝了一杯咖啡。”
林婉儿还是没理，他有点避重就轻，该说的没说，如果对方真是助他一臂之力的那个人，那么他用完之后就不认账了，岂不是更加说明他是个忘恩负义之人？
“没谈过对象？”欧阳晟试探性的确认。
“嗯，基本上没有，没有时间，学霸嘛，安心学习。”
“对，学霸，跳级的学神。”
欧阳晟对林婉儿的好感又增加了一圈。
记得第一次在办公室遇见她的时候，就觉得这个人不简单，智商情商在线，关键颜值也在线，而且从谈吐气质来看，估计出身非常好，不过眼神中隐藏的某些坚毅，也说明她历经了些许磨难。
那是他第一次，想要尝试，给她开个招聘女秘书的先河。
欧阳晟想起当初坚决只招聘男秘书的原因，是他的父亲，在任这些年，每一位秘书，都跟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甚至还当着公司员工的面儿暧昧。
最后人事部招聘秘书，直接看脸看身材，脸好看身材过关的，直接交给欧阳雄把关，基本都能留下。
留下来不出一个星期，基本都被送上了欧阳雄的床。
每一任秘书，最多干上一年，得到一笔补偿就另谋高就。
欧阳晟烦透这种龌龊的事，他喜欢公私分明，所以，自他上任以后，只招男秘书成了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