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出来的,都是经验之谈。
“行,为
父明白了。”
朱棣默默点头,观察着。其实他不懂,觉得自己儿子是在故作高深。
但身为一个父亲,可以问他在做什么,但不能问及原理。
男人至死是少年,脸面是最重要的东西,没有之一。
“你明白个啥。”
朱高煜腹诽,却又没有多说。
过滤并非是一次性的,而是不间断进行的。朱高煜一边跟朱棣谈及欧罗巴的一些事情,一边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半个下午都结束了,几个小太监搀扶着的漏洞里面的糖终于从黄泥水当中露出身形。
“出了,出了!”
有小太监惊呼,连忙禀告:“红糖有点黄白色,没那么黄了。”
“重新找一盆,不要用黄泥水,用山泉水。”
朱高煜吩咐,看到白糖变黄了,他不禁叹了口气。
任重而道远。
不过有了一个开头,路就得走下去。
“奴婢这就去做,陛下尽管放心。”
“放心,我放心的。”
朱高煜点头,伸手抓起一点细糖分,感受着粘乎乎的质感,用舌头舔了舔,道:“父皇试试吧,这糖很甜。”
看着儿子,朱棣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伸手试了试,入口微甜,是糖霜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