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大脚迈在门槛边。
傅辛翰双手环在胸前,他已经活用了这大门对他的封锁。
只要他在门口站着,他就不信,这大门会开!
“咚咚咚”的撞门声不绝于耳,但是大门就是纹丝未动。
“只要我出不去,你就进不来!”
傅辛翰,将规则吃得透透的。
眯着眼睛,傅辛翰开始摩挲起下巴。
打从被老尸追赶到一楼时,他看向大门的瞬间,就在想,这个藏在木房里的老尸,能不能出去呢?
答案居然是能!
“黄邪能出去,老尸也能出去,但是我出不去!”
“黄邪和老尸的共同点是什么?都是...这间店的东西?也就是说,想要出去,得成为这间店的附属品吗?”
“啧...这就有点难搞了啊!”
挠了挠脑袋,傅辛翰能感觉外面的动静好像小了不少。
扭头看了看二楼,木房已经在渐渐恢复成房屋的形状,想来是肝脏的运动时间过了。
“那么接下来呢?是主金的肺脏了吧?”
目光灼灼的看向了金房。
果然,那房间像是扭曲一样,开始变成一呼一吸的大肺脏。它一膨一涨之间,大量的白色气流在周围环绕。
即便是在楼下,傅辛翰也能感受到巨大肺脏呼吸引起的狂风。
“金房吗?金房里有什么呢?”
傅辛翰抵御着狂风,走到了那巨大蠕动的肺脏边,撤去明光经,费力地打开了金房的大门。
金房内,莫名能感觉到一股子肃杀的寒冷。
走进屋内,傅辛翰再次启动明光经。
屋内的肉壁上全是铁质的白色,像是刷满了铁色的白漆。
“咚咚咚~”
傅辛翰好奇地敲了敲,不想墙壁竟然真的像是铁一样坚硬沉闷。
“这...不愧是金房啊!”
与其说是肉壁,不如说是一屋子的铁壁。
白昼昼,光亮亮的,看久了都觉得晃眼。
在这屋内走了一圈,这里也没有什么危机,但是比起水房要差一点。甚至时间待久了,总觉得有种怪异感。
“好像...也没什么好在意的!”
实在是无趣,就在傅辛翰转身要离开这间房间时。
“哗啦~”
突然,脚下忽然传来一阵踩水声。
低头一看,不知道何时地面上已经多了一丝浅浅的水滩。
“嗯?什么时候?”
狐疑的看着地面的水流,似乎还在缓缓的流动。
顺着细微的水流轨迹,傅辛翰眯眼看见了墙壁与地面的接缝处有水流的潺动。
原来,是白色的铁壁一直都在流水。只不过水流声很小,加上墙壁上又是白色,根本看不出水流的动静。
傅辛翰摸了摸铁壁,水液附着在白色的墙壁上流动着,冰凉刺骨。
细细触摸了好一会,确定这就是普通的水流后,傅辛翰若有所思地退出了金房。
匆忙走回了自己的土房,傅辛翰找来了房间内的茶壶。
将茶壶对着铁壁上的水流接着水,不多时,一壶冷水装满了茶壶。
拎着那茶壶,傅辛翰回到了自己的土房。
坐在土房的大床上,傅辛翰定定的出神。
“接下来,就是我自己的房间了吧?主土的脾脏房!”
喃喃地看着屋内,也不知过了多久,屋内的布局都开始变化起来。
屁股下的床变成了肉乎乎的肉团,座椅地面都开始变成肉色的粉壁,只不过这些粉壁上镶嵌着一些明晃晃的铁质物。
在看见傅辛翰的那一刹那,这些铁质物从深陷的肉壁里飞出,然后汇聚在一起揉捏成一团。
“锵!”
一柄寒光闪闪的铁剑扭曲而成。
剑尖直至傅辛翰,就要猛刺而来!
傅辛翰依旧坐在大肉团上无动于衷。
他知道,既然昨晚自己没事,那就说明这飞剑昨晚就没对自己动手!
“嗖!”
果然,铁剑看着挺唬人,但是飞到傅辛翰的身前后,就立马刹住了车!
旋即又急急朝着空中飞去。
傅辛翰看着那古怪的飞剑,面露好奇。
“它好像在忌惮什么?它在忌惮什么呢?我身上...有什么它忌惮的东西吗?”
在身上摸了摸,直到摸出胡家给的火折子,傅辛翰恍然大悟。
“原理如此!飞剑怕火!铁怕火!?”
将火折子打开,傅辛翰来了劲,索性举着火折子走向了飞剑。
飞剑一看到冒着火光的火折子,直接“哐啷”一声掉落在地,宛如失去了活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