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你扒拉海草才被海草感染的?”
看着高武手臂上狰狞疯长的海草,傅辛翰心中暗暗嘀咕一声:“想要去船长室果然不简单。”
“是啊!就是溅了两滴水草的汁液,我感觉自己都要成为供海草成长的养分了!”
高武抱怨着,就看向了消毒室的内部。
“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试试看!你这个算不算污染!”
“啊?”
不等高武纳闷,傅辛翰拉着高武被水草缠满的胳膊就放在了紫外线下。
“呲呲~”
刹那间的功夫而已,紫色的光线照射在高武的手臂之上。黑色的水草就像是碰到了野火一般,快速地萎缩收敛,冒起了阵阵白烟。
等到白烟散尽,高武的手臂已经恢复如初。
他喜出望外,激动的拍了拍傅辛翰的肩膀。
“可以啊!兄弟!你是怎么知道这里可以治疗海草的缠身的?”
“这不算什么,消毒室的效果就是这样。既然你已经恢复了,我们就去看看医务室里有什么吧?”
见高武已经无碍,傅辛翰摆了摆手,就朝着消毒室外走去。
门口的大黑狗不知道是不是吃了烤肠的缘故,一直趴在地上打盹。
傅辛翰也乐得如此,带着高武就走回了还在蜡化的护士身边。
估计是刚刚被护士折磨得够呛,高武一见到这护士,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抬起大脚,作势就要踹向蜡化的护士。
“哎!你干什么?”
眼看着高武就要发难,傅辛翰赶忙上前阻止。
“干什么?这小娘皮刚刚害得我那么惨,说什么,我也要弄死他!”
高武恶狠狠地看着蜡像,心头仍有怨气。
傅辛翰砸吧砸吧了嘴。
“咱就说,有没有可能。就是可能啊,我们可以在她嘴里套到线索呢?”
“呃...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莽夫!”
白了高武一眼,傅辛翰手指指向护士的脑袋。
须臾之间,护士仅有脑袋部分的蜡化开始消散。
她刚一恢复,狰狞的嘴巴就又要吐出触手攻击高武。
“嘿!没完没了是吧?”
看她死性不改,傅辛翰索性将她的眼珠子彻底蜡化。
失去了视野,护士的面容露出了些许的惊慌。她的面肌在轻微的抽搐,触手伸出来也只是胡乱的拍打。
傅辛翰看在眼里,知道她害怕了。
“喂!从现在开始,想要活命!我问你答,明白了没有?”
“......”
护士默不作声,可随即嘴角就勾起一抹邪笑。
口中的触手“嗖”的一声就朝着傅辛翰激射而去。
“该死!你还会听声辨位?!”
傅辛翰的眉头一皱,看着急速蔓延过来的触手,大手一挥,那触手就开始白蜡化。
不等触手近身,白蜡化就沿着触手长到了护士的口中。
护士“呜咽”两声,竟是自己咬断了白蜡化的触手,之后立马再伸出第二根触手。
“冥顽不明!既然你这么有骨气!那好!高武兄,你来解决它吧!”
眼看着护士就要以死相搏,傅辛翰实在没有兴趣和一个怪物浪费时间。手指朝着护士的头指了过去,她再次变成全蜡化的雕像。
而高武一听傅辛翰不打算套话了,眉眼一喜。
“好嘞!就等你这句话!”
大大咧咧地一脚踹过去,护士的雕像瞬间崩成了好几块的蜡块。
不过,这般操作后,高武依旧觉得不解气。
他对着分解成好几块的蜡块又踢又踩,直至蜡块化为齑粉,这才消了心头的火气。
“走吧!”
见高武卸了火,傅辛翰带头走进了空无一人的医务室。
医务室里静悄悄的,傅辛翰走到配药的柜台自顾自就开始搜查起来。
一边搜查间,他就朝着高武招呼道:“我在外面搜,你去搜搜看里面的病房!”
“好!”
两个人行动迅速,心里都揣的跟个明镜似的。
他们都是老人,深知这里一定会有什么新的线索。
扒拉着配药站上大大小小的药剂,傅辛翰终于在一排古怪的药剂后面发现了与众不同的药瓶。
与其他试管药剂不同,它是唯一用瓶子装起来的存在。
这般特殊的存在,傅辛翰岂能放过?
将药瓶拿起,傅辛翰细细观看。
只见小巧的药瓶赫然写有四个大字“芬乃他林”。
“芬乃他林???”
“如果我没有记错,芬乃他林是类似咖啡因的药物吧?作用是让人保持清醒。可是,这东西也不是啥晕船药啊?
怎么这里会有这么个东西?”
疑惑的打开瓶盖,里面赫然装有四颗小药丸。
傅辛翰看着这瓶药,默默将它收进口袋。
存在即真理。
它既然在这里,一定有它的作用。
这般想着,傅辛翰再在配药台寻找着线索,却是一无所获了。
而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