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老看来这就是很诚实的回答，这年头自幼丧父母的太多，为了混口饭吃，什么活赚钱，干什么活。
中年男子继续说道：“你是自学还是有人教你？”。
九渊本想着回答有师父，可想想还是先别报了，毕竟是大城市，万一丢人，丢的可不仅仅是自己的脸，还有就是师父是有门派的人，炼丹殿是看不起那些人的。
“基本上自学，曾在药店打过下手，认识一些药材”
刘老一听自己猜测的没有出错，露出笑意：“这里，有出售药材的书籍，1晶石一本，刚好你可以买”。
王平与九渊的对话，他一字不差地入耳。
炼丹书籍是炼丹殿专属书籍，为防止残次品或者假劣伪冒产品，禁止其他地方售卖，每本书都有专门标记，同时记录买家，日后只要按照书籍炼制的丹药出现非质量问题，买家都可以来这里咨询，这就相当于一晶石买下长期售后。
书籍不是为了赚钱，甚至亏钱，但这样做可以牢牢抓住低级炼丹师，任何强大的势力，都需要无数的底层来构建基础，培养到位，可以提供大量的人才。
炼丹殿这一招很绝，不仅杜绝其他势力染指，也解决生源问题。
刘老丢给九渊一把钥匙。后者有点懵逼。
“不要害怕，我是这里的贵宾，这点权利还是有的”
九渊取出一个瓶子，带有止血丹标签。
“倒一颗出来，观察一会，发表一下意见，这是学徒最基本的本领”。刘老说教道。
看来此人也是一名炼丹师，不然也不会对九渊说这些，
取一颗在手，九渊开始观察起来。
这枚止血丹，表面粗糙，坑坑洼洼，光泽基本上没有，颜色发暗，用鼻子闻一下，无味，药力融合度太差，撑死五成，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垃圾的丹药会出现在这里。
“刘老，这颗丹药是废丹吧，炼制水平很差，火候掌握不到位”，九渊说出几个点。
对于这个年轻人，刘老很是惊讶，一般人都是评论外貌，光泽，没有任何一个学徒工敢说它是废丹，但这个小伙子不仅说了，还提出问题关键所在。
这枚丹药炼制过程中，火力太大，没有掌握好时机，引起其他丹药爆丹，造成药体出现坑点。
“小伙子，你真的是自学？”
九渊再次点头：“在药店时，曾有幸见证过炼制丹药的过程，所以熟知一点”。
这句话没有毛病，矿场药店里，燕南山确实炼制不少丹药。
但这次就算九渊表现再实诚，刘老也不相信了。
连学徒证都没有的人能观察出这么深奥的点？
你让吃奶的娃娃和几岁小孩跑步，结果吃奶的娃娃不仅先到，还又跑了一个来回，就这样小孩都没跟上。
说出去谁信啊。
刘老从储存戒指中取出几株药材，询问道：“你且说说看，这都是什么药材，属性如何，怎么搭配”。
这一下可难到九渊了，老子没上过学啊，认识的药材都不在里面，说个锤子啊，你还不如让我炼一炉丹来得痛快。
九渊摇摇头，无奈地随手拿起一根，药材紫红色，枝体粗大，药叶扇形且小，尝试一口，微甜，随后苦涩，渐渐嘴唇有点麻醉感。
“这个叫啥名，不知道，具有减轻疼痛的药效，应该属于疗伤类药品”
刘老面不改色，“下一根”。
第二根，只有枝干，光秃秃，表皮浅白，且干裂，给人一种被太阳暴晒之后的感觉，但用手一掐，里面出现大量药液，入嘴无味。
这次是真的不知道，连属性，搭配也说不出。
九渊第一次感觉自己是如此的无知。
刘老仍旧发话，“继续”。
第三根，是一个修长的果实，头顶有枯萎的果花，拇指粗，长一公分，外观通体绿色，表面附带细微的软刺，似是刚长出来的黄瓜。
咬在嘴里，干嘣脆，水分充足，还有一丝丝辣。
没等九渊开口，刘老直接问道：“感觉怎么样”。
“脆，辣，可以搭配一些遮盖性的药物，用来下毒或者刺激某种机能”
九渊一股脑把体会到的感觉都说出来，同时说出自己搭配的想法。
刘老没有发话，就是静静的看着他，然后让他坐在一边的椅子上面。
九渊很不理解这是为什么，话说得好好的，怎么让自己坐下。
就凭自己这个体格，站一天都没有问题。
曹楚楚顺势坐到大哥哥腿上，耷拉着小腿，不停地晃动。
期间有服务员想过来，被刘老打发走。
三人，一胖，一瘦，一小，就这么静静的待着。
气氛越发的诡异，九渊实在不知道刘老葫芦瓶子里卖的是什么药，他打算主动出击。
“刘老，您这...是...”
话说不利索。
拍打一下嘴唇，打算继续说。
刚抬头发现眼前站着两个刘老，随后上下颠倒，开始不停的360度转动，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完全看不见人影
他意识到自己这是中毒了。
尼玛！
死胖子！你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