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摊牌，那么自己的小秘密也被摊牌了。
燕南山拉过一把椅子，轻拍看不见的灰尘，他端正地坐在椅子上，第一次接受九渊的跪拜。
虽说他有自己的小心思，可都是为九渊在做打算。
不明状况的曹楚楚见大哥哥跪下来，以为九渊犯错被罚，也立刻跪下来，“先生，大哥哥要是犯错，楚楚愿意一起受罚”。
这句话直击九渊的灵魂深处。
自从父亲抛弃后，他遇见的每一人，都在守护他，
他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面，无法自拔。
九渊轻轻抚摸曹楚楚的头，后者给他回一个灿烂的微笑。
“燕老，如果不嫌弃，我愿意拜你为师父”
“我也是”，曹楚楚学得有模有样。
燕南山笑了，他开心地流出眼泪。
哈哈哈，我燕南山有后了！！！
还是俩！！！
“我九渊今天拜您为师，还请原谅以前的无知”
说完，九渊在地上啃了三个响头。
“我楚楚今天拜您为师，还请原谅以前的无知”
也是三个响头。
礼毕，燕南山扶起两人，心里止不住的喜悦。
“好”
“好”
“好”
燕南山翻腾储存戒指，想拿点拜师礼出来，可找来找去，没有一样能送得出手。
“今日，拜师礼，先欠着，等以后给你们补上”
九渊连忙摇头，“师父不用，您已经给过了”。
什么时候给的？都没有往外掏东西。
曹楚楚取下项链，“师父你看，这不是吗？里面还好多好吃的豆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