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不认非要嘴硬,也不要怪他用不耻的手段,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扬起一抹狞笑,表情扭曲道:“我看你就是和那些女人一样,不过是为了激怒我,想让我睡你罢了!装什么啊!”
今夏眠的耐心已经耗尽了,再加上他说些有的没的来恶心她,拳头紧握在一起,后槽牙磨得咯吱作响,不断地在心底安慰自己,不要和有病的人计较,气死了得不偿失!
就在他即将碰上她的手腕时,一道凌冽的风从她身边滑过,比今夏眠的速度还要快,眼角的余光只看到了一个黑色的影子,紧跟着便是许景然的惨叫声:“啊!谁敢踹我!”
只见霍斯年挡在了今夏眠身前,一脚踹中了许景然的腹部,力道丝毫没有收着,他整个人都被踹飞了出去,还可以看到他一刻钟的白眼,哐的一声,后脑勺撞在了墙面上,光听声音就疼。
许景然眼冒金星身子发颤,脑袋嗡嗡响像是抽风机一样,还伴随着阵阵的耳鸣声,胃里面更是翻江倒海,本身没多少吃食,吐出来的都是大量的口水。
他手肘支撑着地面坐起来时,后背的肋骨像是断裂一样的疼,特别是腹部轻轻一碰,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太疼了,就像是被撕掉了一块肉,掀开一看,很快青紫起来。
呼哧呼哧地喘了一会粗气后,许景然瞳孔含着杀意,怒目而视地瞪向来人的时候,看到是霍斯年顿时被惊骇所取代,特别是他冰冷深寒的目光,像是在看死人一样,令他窒息。
“霍……霍前辈,您怎么在这里?我不是故意的,您千万不要误会嘶,下手未免太重了吧?”他越说后面越为心虚,上位者的威压,让他移开飘忽的视线,根本不敢看他了。
霍斯年浓眉拧起,黑曜石一般的瞳孔,包含着嫌恶和冷意,冷冰冰地说道:“我不在这里,你想做什么?我是否误会,你心底很清楚。”
“如果你不想在圈内混下去了,我可以成全你,绝对不多留你一秒钟,还可以让你吃上官司,许景然你私底下的脏事,我不想管也和我没关系。“
他顿了顿,在对方恐惧心虚的目光下,继而道:“但是你把心思打到金夏眠身上,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最后一次,别让我知道你死心不改!”
许景然不服想辩驳一句,他不也是想和今夏眠有关系吗?但是冷静下来,转念一想,眼下惹怒对方,对自己一点好处也没有,而且霍斯年背后不只是星际娱乐,还有整个霍家。
他近乎是咬着舌头,让自己出声:“我知道了霍前辈,这次是我做得不对,您放心,我绝不会再有下一次了,也不会对外卖惨自己受伤的。”等着吧,等老子找到了机会,一定弄死今夏眠。
今夏眠有些诧异眼前的男人,总能在关键的时刻,出面帮助自己,虽然自己不需要,但心底多少有些悸动的,但转眼想到他知道自己的秘密,不说出来肯定是有条件,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她从他身后走出去,看着乖乖低头认错的许景然,不屑地翻了个白眼,狗改不了吃屎,心底指不定的在想孬点子呢,不过生活无趣,有小丑愿意跳杆也不错。
“许景然,出来混迟早要还的,你现在好好过好自己的小日子,等以后久了谁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呢?但是你要作死,加快自己的死期,也只能说你开心就好。”
她从他的面相上看到了,在不久的将来,事业线彻底中断跌落谷底,就连爱情线都成了一片空白,不仅如此妥妥的牢狱之灾,无论如何都躲不掉的那种,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许景然心底发笑,暗骂她装神弄鬼,但霍斯年却听出了弦外音,眉梢轻挑没有多言,看向今夏眠神情柔和下来,身上的寒意都疏散了许多,和刚刚的冷漠大相径庭。
他有些担忧地问道:“眠眠,你怎么样?他有没有抓到你?”想到了什么,斟酌着用词遣句,颇为谨慎地说道:“我刚刚太冲动了,有没有吓到你?抱歉,我平常不会如此失态。”
霍斯年想去握她的手看一眼,想到了两人的关系,不适合如此亲昵的动作,只能悻悻作罢,回想起自己冲动下的发言,有些胆战心惊的,毕竟两人的关系,还没到如此暧昧的地步。
但今夏眠是谁,脑袋里面只有一根筋一样,根本没注意到哪里不对,相反地觉得他很讲义气。
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边转身朝着楼下走去,一边忍不住称赞道:“我没事,他没有抓到我,毕竟他还不够格呢,而且你来得快,他更没有那个机会了。”
“而且你没必要和我道歉的,相反的我还要感谢你保护了我,等有时间了,我请你吃饭聊表谢意,知道你是个仗义的人,所以才这么失态,唉要不是各方面的原因,我都想和你拜把子了。”
霍斯年以为她是开玩笑,但是她的表情很显然,不是这么说的,一时间无奈地抿了抿薄唇,总觉得自己这条路,漫漫其修远的程度,不是能够想象的。
但很显然某人没有意识到,今夏眠想到正经事,想问问他今天自己吸血的事情,但保险起见又害怕他万一没注意到呢?
她试探性地问道:“你还记得小树林的事情吗?你没觉得哪里奇怪,或者有什么想说的吗?”
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