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天钰嘴巴张得老大,半天冒出一句:“这样也行?”
陆清瑶施展法诀,把身体清干净,沉着脸道:“比这还夸张的还有。”
说完话嘴唇还在颤抖,显然气极了。
“我要突破了。”陆清瑶突然脸色大变,接着打坐。
冯益等人,摇头,这霉着霉着还能突破啊?
饭团蹑手蹑脚地走到陆清瑶身边,把她贴身带着的小雏鸟,抽出来,粗鲁的扔陆清瑶怀里。
这是不敢太过接近陆清瑶啊,怕又被揍了。
接着连滚带爬地又躲回刘季同的身后。
把刘季同等人看无语了,白养这么大。
说它怕,走过去的时候小心翼翼,说它不怕,扔鸟的动作又那么粗鲁,果然清瑶打它都算轻了。
既然清瑶突破,几人坐旁边守候。坐着无聊,不忘把漏了大半的酒坛子分了。
“有好酒,有口福了。”剑老从苍穹落下,伴随而来的还有一道声音。
“坊市不能随意飞行,剑柔。”
剑老鼻子哼几下,把生锈的剑收起,屁大点地,事这多。
冯天钰等人听到剑柔这名字,疑惑看向冯益,剑老名叫剑柔?
冯益点头,所以师父最讨厌人家叫他本名,反差太大了。
跟在剑老旁边的还有空星津,这俩人一贯喜欢一起玩。
“清瑶突破了?”空星津问几人,
他只能感受到有灵气波动,因为应行涛用上了阵盘。
应行涛点头,并站起,给空星津让座。
空星津摆手,慢悠悠地打量这小院子。
别提布置得很温馨,早没有当初的破坝荒芜。
基本布局没有变动,还是那个三进的宅子,最前面做了铺子,中间做了仓库,后面这处就是几人休憩的场所。
此时众人待的,就是第三进院子。
院落的角落种上了灵果树,枝繁叶茂,遮盖了顶头的骄阳。西面的墙角还搭了竹竿,爬满了藤蔓花。几人就在藤蔓底下布置了一个石桌,现在都围着石桌坐。
剑老从乾坤戒里拿出个酒葫芦,只有巴掌大小。
但冯益并不敢小瞧这呼噜,只见剑老端起一坛酒,咧嘴笑呵呵的。
直接往里倒,边倒还边感叹:“每次跟老毒出门都有好事。”
那酒坛有比酒葫芦大了三倍,偏偏一坛酒倒完都不见溢出来。
剑老晃晃酒葫芦,不够啊,再眯缝眼睛往葫芦里瞅,笑得开怀,倒:“还是旬柏那小子技术好,一坛都没装满。”
刘季同恍然大悟,他就觉得那酒葫芦熟悉,像哪里见过,原来是他师父的啊。
冯益肌肉都有点抽动,他就知道,师父碰到酒才不会跟他们客气呢,不知道妹妹那里还有没有多余的。
剑老往嘴里悬一口,惊道:“老毒,这酒奇特,你快尝尝,肯定是清瑶丫头酿的。”
空星津挑眉,徒弟有好酒不先孝敬师父?
自己也挑起一坛酒,敲掉上面红色的布塞,举坛痛饮。
他也是个好酒的,不然当初也不会被剑老逮到,他偷师兄的酒。
“好酒!”
喝了一口他就尝出味了,凉而不刺,热而不痛。
冯益等人看着自己的小酒杯,有点不上台面啊。
于是等陆清瑶突破醒来,看到的就是横七竖八的众人,和散落一地的酒坛子。
都喝高了,就连饭团这家伙的头都塞在一个大口径的坛子里。
可怜巴巴的哼唧几声,又吧嗒地咽几口酒。
也不知道是头出不来了,还是舍不得出来。
陆清瑶看乐了,想跨过那堆坛子,过去帮下它。
才走了几步,踩到一个圆滚滚的东西。
眼看着脸要撞到酒坛,陆清瑶翻转身体,本以为能避过一劫,哪知这次饭团后掌踹了一下,整个人栽倒在那酒坛上。
陆清瑶晕之前,只来得及感慨,没有毁容,只砸到后脑勺。
第二天,陆清瑶被大哥摇醒。
抬头看天,感觉天上都冒着小星星。
围着她的众人,欲言又止。
空星津叹一声,摇头,没救了。
剑老啧啧称奇,道:“你怎么又这么倒霉了?”
不怪他这么问,长眼的都能看到,她头上的大包,还有裙摆的熊印,总之一个惨字难以形容。
陆清瑶咬牙切齿,想起昨晚的遭遇,突破带来的喜悦都没了。
蹲下身子,从脚底扣出块石头,想扔远点,后面想到可能发生的一连锁反应,怂怂的把石头埋土里。
哪知手刚扣出个洞,“呀”一声叫出来。
手拿出来一看,流血了。
龙星津再次叹气,拿了瓶丹药,“吃了吧,还能少遭点罪。”
陆清瑶苦着脸,委屈看着众人。
刘季同等人,都看不下去了。
应行涛拿出传送玉简,又给师父发了道消息。
“衡运牌呢?”空星津疑惑,煞费苦心做出来的东西,就这么失效了?
陆清瑶取下衡运牌,递给他看。
空星津估摸着,已经失效,不假思索接过来。
哪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