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男女的结构图,上面很清晰的画出了人体的各种器官,还有各种经络血管,他不禁感叹道:
“这画像画得也太逼真了,这一看我才知道人体有什么,看来我之前学的医术才是九牛一毛啊!”
沐千荨说:“你之前学的只是把脉诊断,或许只知道肝脏等部分的器官组合,还有其它部位都不认识,现在我就全部给你们讲解一边。”
“嗯,师父你说,我会认真记下的。”冯锦霖收起那吊儿郎当的样子,一脸严肃的说道。
沐千荨点点头,指着图纸上面的人体每一个部位一一讲解着,三人都听得很认真,偶尔还发表一下意见或提一些问题。
她发现,冯锦霖就不说了,原本懂医术的,掌握这些就很快,但是那两个姑娘也很快的掌握。
她才讲一遍,她们偶尔问几下,到最后竟能全部记住所有的东西,看来还真是学医的天才,她是不是捡到几个宝了?
“好了,已经不早啦,今天就学到这里,明日再抽时间教你们怎么使用工具做手术,还有怎么缝合好伤口。”沐千荨动了动腰伸展一下手脚说道。
她回到帐篷中,发现刘书珩正坐在床边等她回来。
见到她开口第一句就是轻声的责怪道:“怎的这么晚才回来?”
“他们学得很认真,我也教得很投入,一时忘记了时辰,你怎的在这里?”
沐千荨一边捏腰部一边解释,还疑惑的问了一句,难怪回来的时候刘书欢被娘叫去了,原来是替他找机会跟她独处。
刘书珩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起身来到她面前拉她去坐下来,然后把手放到她腰部给她轻轻按摩着。
沐千荨顿时觉得触电般僵硬着身子一动都不敢动,心像受惊的小鹿乱撞着,腰部的那只手就像一块烙铁,烙得她大脑一片空白。
她很清楚的知道这一段日子以来,自己对着这个便宜相公并非是毫无感觉,会为他的魅力而心动,为他的体贴而感到温暖,难道这是喜欢上他啦?
有了这个意识,她忽然吓了一跳,她是准备和离的人,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先沦陷。
她不自在的往一旁挪了挪,又被男人拉了过来,柔声说:
“别动,听说孕妇怀孕都极其辛苦,特别是腰部很是受累,方才见你揉着便知你腰疼,以后每天晚上我都会给你揉一会,那样能缓解一些。”
“你怎么知道这些?”沐千荨心里划过一阵暖意,轻声问道。
刘书珩声音暗哑着说:“我特意找娘了解了一番,还请教她一些如何照顾孕妇的事项,我第一次当爹,如果哪方面做得不够好你说出来,我会改到你满意为止。”
沐千荨笑了笑打趣了一句:“能得你这般温柔的对待还是托了孩子们的福呢,我还从来没有被男人如此对待过,这种感觉还真是很微妙,但又说不清楚是什么样的感觉。”
刘书珩听了她的话心中一阵暗喜,脱口而出说:“如果可以,以后我都会尽我所能对你好。”
沐千荨没有马上感动,而是头脑清醒的问道:
“你到现在还弄不明白自己的心吧?究竟是为了孩子才如此,还是出自真心对我好?你是爱我的吗?如果不是请不要说些让我误会的话。”
刘书珩听罢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拧眉认真的想着她的问题。
她以为他的沉默就是没有否认她的猜想,所以心里一阵凉意划过,赌气的推开他的手,一个往后倒,便滚上了床背对着他躺着。
留下他一直在反复想着她的那几个问题,究竟是不是喜欢她,还是因为有了孩子的关系才对她另眼相看,格外的照顾,是出于一个即将做父亲的责任?
一直想到很晚都没有想通。
次日早晨。
逃荒队伍的人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上路,现在的队伍里,除了大郎还没完全恢复不能走路之外,其他人受伤的都已经恢复好,那个剖腹产的妇人也能下地走路不需要抬着了,上路轻松了许多。
他们连续赶了两天的路,在傍晚时分来到一处峡谷,打算过了峡谷便找地方驻扎。
刚进峡谷,沐千荨就有种不好的预感,刘书珩也感受到了她的不安,跟着抬头四处观察情况。
一群虫鸟像是被什么惊到了似的从半山腰的丛林里飞出来,急速逃跑。
“快,让大家挥旗子警示后面的队伍,往后退!”沐千荨首先想到了什么,急忙大声喊道。
刘书珩反应过来立刻抬手挥旗子示意。
可是那么长的队伍,大家又拖家带口还有那么多东西在身上,哪能掉头退得那么快。
大家都不明情况,开始慌乱起来。
即便有护卫队的人帮忙指导,还是乱作一团,峡谷的路又小,一时转不过来。
这时,听到有东西从山上滚落下来,所有人不约而同的往上看,只见石头和大木头裹挟着泥沙与尘土,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