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赋虽损失荆州八成之地,但是手中尚且还剩十四万大军,囤积两郡之地以拒陆瑶之军。
朔州之内百越作乱,姚广孝兴兵而讨。
在姚广孝南下之际,陆华却是直接北上扬州。
朔州之地自古贫瘠岂能与烟花三月的扬州相比。
所以在姚广孝占领扬州的第一时间陆华便是摆架启程。
自从儿子死了之后陆华整个人变得喜怒无常。
又因黄袍加身即便还未得到天下却已经以天下共主之身份行事。
而今占据两州之地陆华更是挥霍无度,还未抵达扬州便已经下令魏文通豪修宫殿以作下榻之地。
扬州之地虽然自古繁华,但是也经不起这般以一州之力供养一人的行为。
陆华不仅大肆修建宫殿还横征暴敛,光是赋税便是一日三涨。
扬州之百姓可谓是苦不堪言。
而陆华所做之一切还在镇压百越之乱的姚广孝浑然不知。
而在冀州之内,狼烟遍地。
岳飞一路高歌猛进凡是敢反抗之辈皆化作剑下齑粉。
此时岳飞麾下之军早已由之前的精锐扩充至八万人。
固守的并州的秦琼于关胜二人也是被岳飞尽数调入麾下。
并州之内由赵匡胤一人制守。
冀州城,中原之内一顶一的雄关,盘踞在大地之上扼守咽喉要道。
张角便是病逝于此,在他入主冀州城之际差遣三十万黄巾将整个冀州城再次加固了一遍。
而今冀州城可谓是固若铁桶一般,若非冀州城内渠帅牛大眼谨守天师张角之令,在见到从司隶疾驰而来的张宁和马元义二人之后选择了开城投降,不然想要攻下冀州城便是岳飞也要付出一些代价。
冀州城百里开外一处萧瑟的山坡之上有一处新坟。
这座新坟没有墓碑没有魂幡,就这么孤零零的躺在那里。
而今日这孤零零的新坟四周却是多了一些人气。
“爹,女儿来见你了。”
新坟之前张宁跪地痛哭,这一座新坟之内埋葬的人便是搅动天下风云,啸聚百万之众的黄巾天师张角。
谁能想到活着时候盛极一时的大贤良师,死后却只有一座连墓碑都没有的孤坟。
牛大眼这汉子也是擦去眼角的热泪,开口道。
“小姐,你也别太难过了,天师有言,自己不过是搅动天下的妖星,为的就是打破这如同一潭死水的天下,让这世间经过战火洗涤之后重获新生,而今天师目的已经达到驾鹤西去也是功德圆满。”
听闻牛大眼所言,张宁心中更是增添几分悲切。
一旁的马元义安慰道。
“小姐天师大人功德以毕你不必悲伤。”
张宁伸手擦去眼角泪水,而后起身望着面前的坟墓低声道。
“爹我一定会代你去见一见你口中的盛世。”
说着,张宁目光一冷。
“不过若是爹你所托非人,女儿也自当杀此獠以告慰你在天之灵!”
张宁自幼随着张角浪迹天涯算的是江湖儿女,故而他没有那些养在深闺高楼之中的富家小姐伤春怀古的柔情,有的是独属于江湖儿女的快意恩仇,她知道如今这下场是他父亲早有预料的。
所以作为女儿她不敢也不能去评论自己父亲这一生所作所为到底是对还是错,他所能做的只有作为张角生命的延续去看一看那个他父亲极尽所能所追求的盛世。
擦去眼泪之后,张宁似乎又回到了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黄巾女刺客模样,她望着身后牛大眼问到。
“张燕,管亥人在何方?”
这两个人都是张角生前心腹也是黄巾军中为数不多的将才。
牛大眼闻言脸上漏出些许的犹豫,马元义见状开口道。
“如实直说便可,不必扭扭捏捏的。”
牛大眼闻言也是只能长叹一口气道。
“张大哥与管大哥二人不愿意投降,于是二人各自领着自己亲信前往幽州了。”
张宁闻言美眸一宁,而后冷声道。
“人各有志路道不同不相为谋,张燕管亥二人既然不愿意遵循我爹遗愿报效国家,但也不该继续领兵作乱以污我爹之名!”
牛大眼低头并不敢多言,他没有张燕管亥的本事,且张角对他恩重如山他不能不遵循张角遗诏。
马元义见张宁美眸含怒,宽慰道。
“张燕管亥二人虽有些许将才,放在黄巾军中尚且不错,但是若与当今圣上麾下众将相比也是相形见绌,小姐自不必担心这二人坏了天师所谋大计。”
随时如此但是张宁还是有几分不悦,正当三人打算拜别张角之墓时,忽然察觉到大地震动。
牛大眼立刻趴在地上听声,下一秒牛大眼眼神一变。
张宁站在山坡之上,从怀中掏出陆瑶赠与她的望远镜。
调整好了焦距之后,张宁向前望去。
这一看不要紧,张宁的脸上瞬间大变。
只见望远镜内沙尘滚滚人头攒动,一眼竟望不到尽头。
张宁的脑海之中瞬间迸出两个字来。
“敌袭!而且是大军来袭!”
张宁没有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