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城乃为天下之大城,又处鱼米之乡富庶之地故而百姓富足,因此荆州城池高大宽厚。
三里之城,七里之郭,荆州城城墙之外还有护城河环绕可谓是天下一等一的坚城。
吕布将魅蝉安顿在城中客栈,而后直奔韩赋府邸而去。
此刻韩赋府邸之内众将云集。
毒士李儒端坐在韩赋左手边低眉不语,明显昨晚姚广孝的一番话已经勾起了韩赋的野心。
大堂之内气氛沉闷。
荆州之内的一众文武分列两旁。
韩赋单手撑着自己的下巴冷然开口道。
“今日将诸位唤来只为一件事,陆瑶之军来势汹汹如何拒之?”
听闻此言雄阔海猛然睁开双眼,对于陆瑶雄阔海恨不得生啖其肉。
自家兄弟惨死之状至今还历历在目。
大堂之内众人听闻韩赋此言,皆是开始议论纷纷。
天下虽说糜烂,但是荆州之地却是素来相安无事,偶尔有天灾人祸也是很快消弭于无。
而今突然要面对十万铁军这些文臣难免惊慌。
相比于文臣的慌乱,韩赋麾下的武将们倒是显得异常兴奋。
对于武将而言有战争便有军功。
新文礼安耐不住内心激动当即起身道。
“主公末将请命敢为先锋!”
新文礼话音刚落,雄阔海也是起身。
“某家承蒙主公庇护至今还寸功为立,
此战某愿为先锋一挫敌军之气焰!”
魏文礼见雄阔海竟然敢跟他争先锋之位,当即大怒道。
“你一个降军之将安能为我荆州之先锋也!”
雄阔海本就是暴躁的性格,新文礼此言直接点燃了他。
只见雄阔海怒目圆睁怒发冲冠道。
“我呸!你若不服大可再打一架!老子把你脑袋拧下来当夜壶用!”
新文礼见状也是大怒二人支起架子便是要开打。
还未等二人打起来,门外士卒快步来报。
“启禀州牧,门外有一人唤名吕布求见。”
正在闭目养神的李儒忽然张开双眼,当即沉声问道。
“可是凉州吕奉先?”
士卒答道。
“然也。”
李儒当即对着韩赋抱拳道。
“主公这吕奉先乃在下也是略有耳闻听说乃是天底下第一档的悍将,统领凉州铁骑北驱匈奴于草原之上,可谓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对于吕布致命韩赋也是早有耳闻,听闻吕布求见他的眼神也是瞬间火热起来。
“哦!这等猛将安能来寻我?”
李儒开口解释道。
“主公有所不知,听闻几日前吕布与那陆瑶小儿一战兵败而逃,如今前来拜访主公必是来投,此等猛将世上难寻,主公若能收服必然实力大增,抵御陆瑶小儿来犯自当能加上几层胜算。”
韩赋当即派人将吕布请来。
大堂之上雄阔海与新文礼对视一眼互相发出一阵冷哼而后重新落座。
不消片刻,吕布缓步来到堂前。
韩赋见状也是不由的起身,单是一眼韩赋便知道眼前之人绝对是一员不可多的的虎将。
此时的吕布历经两次大败早已没了之前的狂傲,见到韩赋当即单膝跪地道。
“凉州吕布参见州牧大人。”
韩赋闻言连忙上前将他扶起。
“没想到今日竟然能见到名震天下的吕奉先。”
吕布闻言脸上闪过稍叙尴尬。
“败军之将不敢称勇,今日来投州牧大人还请收留!”
听闻吕布真的是来投奔自己的韩赋也是心中一喜,吕布虽败但是一身勇武尚在,能得这等猛将绝对是一件大幸事。
“奉先何处出言,胜败乃是兵家常事,能愤而雄起方为大丈夫啊。”
韩赋收拢人心的手段也是不差,吕布闻言当即感激又是躬身一拜,朗声道。
“吕布飘零半生只恨未逢明主,公若不弃布愿拜为义父”
此言一出大堂之内皆是安静下来,李儒脸上也是漏出一抹震惊之色。
吕布再叩首朗声道。
“义父在上,儿子从此跟定义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相助义父,共图大业!”
韩赋闻言心中大喜能得到吕布此等人为义子幸甚至哉,于是韩赋连忙将吕布从地上扶起,朗声笑道。
“我得奉先真天赐英杰也!吾儿快起!吾儿快起!
”
韩赋当真是大喜过望,昨夜刚被姚广孝勾起野心,而近日便有猛将来投当真是大吉之照。
雄阔海见此情况不屑冷哼一声,他虽也为败军之将但是比起吕布尚且还有几分骨气,而今见吕布认作父心中自然不齿。
而韩赋却是丝毫不觉,朗声道。
“奉先吾儿。”
吕布当即抱拳道。
“儿在!”
韩赋一捋下巴之上短髯开口道。
“今日我便封你做我荆州上将,不日当为先锋随我去锉锉那陆瑶小儿之锐气。”
一听要对陆瑶动手吕布大喜。
“儿自当不辱父命,力斩陆瑶小儿之首献于义父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