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随后从善如流的关掉了家里的暖气系统。
打开了所有的窗户,冷风吹进屋内,刺骨的冰寒。
盛西周去浴室冲了十几分钟的冷水澡,凉水从头顶浇了下来,打湿了他的头发。
洗完澡,盛西周就去睡了一觉。
两个小时后,盛西周昏昏沉沉的醒过来,脑袋沉得快要抬不起来,他摸了摸额头,如愿以偿的发烧了。
盛西周撑着力气爬起来,换了件好看的毛衣,出门之前又折返回浴室,男人照了照镜子,头发有点乱,不太漂亮。
他认真整理好头发,才又去了隔壁。
再次摁响了门铃。
江稚拉开门看见又是他,脸上是生了病的微红,眼睛也有点红,脆弱又可怜。
盛西周整个人踉跄了一下,扶着门把手才没有摔倒,他气息滚烫,嗓音沙哑低落:“我应该是发烧了,你家里有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