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家门口。】
【给我开门。】
江稚看见这两句话只觉得莫名其妙,她现在很怕沈律言再缠上来,怕他知道的更多。
她的话,不留情面:
【我不想见你。】
【请你离开。】
【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沈律言,如果你还想见我,或许你跪在我面前我会考虑一下。】
江稚最知道怎么惹怒沈律言,怎么让他从一时的心血来潮的冲动中清醒过来。
骄傲的人啊。
要折断他的傲骨,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除非他们心甘情愿。
而沈律言是永远不会在她面前放弃骄傲的那一面。
他不愿意认输,不愿意落败。
果然,被酒精操纵的沈律言好像在这个瞬间清醒了过来,他好像才发现自己在做什么。
楼道的风,吹散了酒意。
带走了刚才那点冲动。
沈律言面无表情离开了这里,回到车上还冷着张脸,因他长得漂亮,这样阴着脸看起来也没那么可怕。
他手指快要被自己捏断了,“谁让你来这儿的?”
司机觉得好冤枉,可是看大少爷似乎确实不记得刚才那些了。怕是喝断片了,趋于了自己的本能,现在清醒了又不肯承认。
“先生,是您自己要来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