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素,继续说:“是这方面的专家,刚从国外回来,机会难得,希望你不要用你自己的耳朵来赌气,那样很愚蠢,也根本不值得。”
江稚对上他的双眸,男人眼神很平静。
他好像做任何事都是现在这种游刃有余,把方方面面都算计好的姿态。
把什么话都说全了。
她不承情,就是不懂事,就是幼稚的和自己过不去。
人都有软肋,但是沈律言好像就是没有。
连江岁宁在他的心里都是有固定的分量的。
江稚也不是说不过他,这两年从他身上学到了不少:“沈律言,你不用为我做这些多余的事情。”
沈律言抿直了唇。
江稚漆黑的眼珠静静看向他:“你那天没打我那巴掌,现在不就什么事儿都没有吗?”